索性柳少爷只是一时兴起，爽完了一回，就把他推到一边，朝他的屁股上吐了一口唾沫，终于大摇大摆地走了。

“你怎么会来这里？你别过来，你和爹都说最喜欢我的眼睛，现在我看不见了，也摸不着，眼睛大约也没了，想来你也不愿看。”

“老爷好得很，在外边儿避风头呢，过一阵就回来了。”连心和不知道侍候他的人说过什么，只能故作轻松地劝他。

连心和把屁股上的东西揩到桌布上，穿好裤子，重新扎好腰带。这府里不能待了，柳少爷出入若无人之境，指不定那日又发了疯跑来，我可不欠他什么。

他钻到桌底下，将之前搜刮的东西拢作一团，抱在怀里。

“你是不是要走？走吧，就当没见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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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连心和为他揭掉脖颈边脱落的血痂。

连心和滚在香灰里，被香灰迷了眼。

听见有人进来，他还叹了口气，“不是告诉你没有我爹的消息不要来见我。”

“那就好，那就好。”少爷喃喃道。

“你的眼睛还在，少爷。”连心和摸了摸他那张有些青的脸，他的眼睛上缠着厚布，什么样的人会对一个年轻人下这样的狠手？

老爷失踪了，少爷受了重伤，府里变了样，饶是连心和心肠再硬，见着前一阵还给自己带小玩意儿回来的年轻人此刻颓唐地卧病在床，也禁不住落了泪。

他轻手轻脚地推开没关严实的门进去，只见是一扇松石的屏风，药味更浓了，他继续往里走，里边儿躺了个人，就是失踪多日的少爷。

以后就见不到了，连心和这么想着，不再压抑自己内心的想法。

“你——”少爷似乎吃了一惊，脸色也稍稍红润起来，“都这个时候，还想这些做什么？”

“不要说了，”少爷打断他，“我都这个样子了，说这些有什么用？”

“不要问了。”

连心和自己颠了几回，最后还是用手帮少爷纡解了，他沾湿了衣袖为少爷擦净腿间，掩上门走了。

可疼死了，小如豆芽，快似一眨眼，只有蛮劲儿。

“我夜里都睡不着，想着少爷的脸自渎——”

少爷喘着粗气，泄了一回，但是明显精神不济，他又是刚服下药不久，很快就疲乏得睡去。

“是你？”少爷停了好一会儿，“连心和？居然是你？”

他也不免流了泪，这个狗杂种就是泄愤，公狗似的，把他按在矮几上，将其他的香炉都推翻在地，香灰洒落了一片。

眼前是个重伤在场的模样，连心和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那个年轻人隔着雨幕看过来，湿漉漉的双眼，他突然近乎野蛮地按住少爷，凑到他耳边。

“少爷，是我——”他忍不住出声。

“你见着我爹没有，他还好不好？”少爷的声音带着几分暗藏的关心和委屈，想必他受这么重的伤，老爷是毫不知情的。

“少爷，想不想我？”

也许是也是太委屈，少爷的声音里竟然带着几分哽咽。

“怎么没用？”连心和反问他，掀开被褥将少爷的东西含在嘴里，将疲软的家伙舔弄得精神起来，小心分开腿坐了下去，为了避开少爷的伤处，他几乎是蹲在了少爷的上边儿。

经过后门的一个小院子，连心和停了几步，他闻到了一股似有似无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