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也在电流越来越强烈的激荡间,慢慢夹紧,夹紧,再夹紧。紧到大腿内侧都要绷断了都不够。在大腿根泛起酸后,小腿如寻找陆地般不自觉地抬高,绷直的脚趾头羞答答地搭到了爸爸的腰上。直到一双白嫩的脚踝下意识地勾上爸爸强壮有力的后腰,身体才仿佛着了陆。
下半身紧紧与爸爸紧嵌套着交缠在一起。间或某一只脚踝因为爸爸挺动的幅度加大而不小心滑落,但小一秒又会自动地重新勾上。
就在手脚紧紧缠上身上男人的瞬间,林耀这才感觉到自己应当是抓紧了救命的浮木,莫名地舒展开来。
“啊啊~!嗯啊~!呀啊~嗯嗯嗯啊~!……”
纤腰一下软似一下,随着身上男人的挺动而下意识地扭动。
声音也一声软似一声,仿佛每一声的尾梢都被浸在了酒水里。
湖边,人迹罕至的角落里,大片大片茂密的芦苇在下午明媚的阳光下随风轻摆。不时有鸥鸟掠过。旁边一人多高的丛丛野草肆意生长,一望无际。
没有人路过,自然也就没有人知道靠近水边的那丛不住耸动的野草里正发生着什么,也就没人能听到那里面传出的一声声愈发高亢的婉转呻吟和几乎要把地凿穿似的抽插撞击声。
路过的飞鸟,眼见着那丛野草的阵阵剧烈耸动,也多半不会主动靠近。唯有飞到高处往下不经意的一瞥,才能看到那在其间交缠的肉体正颠狂而忘情地翻涌。
林耀不知道他在他还不太习惯的快感中度过了多久,他只知道他的手脚攀在爸爸身上攀得都酸了,仿佛都要跟爸爸长在一块儿了。
下身更是如此。
那里被爸爸的肉刃反复地穿凿,已经像是接受肉刃成为自己新的一部分了,原先被过大的肉刃撑出的胀痛酸麻已经被层层说不清道不明的舒爽覆盖住,就像海水潮涌覆住了沙滩一般。
身体变得越来越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反而倒像是与爸爸更熟悉。
爸爸的鸡巴一抽,整个花穴肉壁便流着泪痴缠,而再度送入,肉壁则欢欣地夹道相迎……腰肢不自觉地随着鸡巴的节奏一挺一挺。
仿佛巴不得真的和肉刃成为一体,永不分离。
高速磨蹭带来的热烈与早已泛滥成灾的蜜液更是加深了这种合而为一的错觉。
“……啊~!啊~!嗯嗯~!”
林耀被频率又加快了的挺动顶得喉咙都冒了火。
忽然,爸爸大手抬高他的臀部用力地开始打桩,每一下都强劲有力,仿佛要将他捣烂般根根到底。
林耀害怕地呜咽:“……嗯啊~!呜呜~……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百来下后,爸爸猛烈无比地往里一顶,骤然停下,以深埋入底的姿势,一手托着他屁股上的嫩肉,一手揉着他的小奶子,发出酥爽的喘息:“耀耀,爸爸要射了……爸爸要射了……这是爸爸的好东西,你要好好吃干净,一滴都不许剩。”说着,深埋在肉穴里的鸡巴剧烈抽搐起来。
“……唔~!不……~!啊~……”林耀失声尖叫,边哭边扭动着酸软无力的腰。
然而这当然阻止不了一股股浓精如同奔流入海的河流般,带着热浪灌入他肉穴的深处。
林耀失神地望着身上一脸酣爽的中年男人,一双眼睛失了焦,泛着浅浅的一层水雾。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如同溪道正承受着山洪,处在崩溃的边缘。
过了两三分钟,山洪沲尽,汇入深海。
爸爸这才舒服地叹着气,就着插入的姿势揉着林耀仍紧夹着自己鸡巴根部的逼肉,说道:“……真爽。”
被爸爸射入的精液撑满了肉穴,林耀刚刚一度被抛诸脑后的羞耻卷土重来,他咬着嘴唇,喘着气,因为巨大的屈辱说不出话来。
羞耻不仅仅在于刚刚被爸爸插入射了精,也在于……他前面的花茎因为插着吸管无法正常宣沲,而在极度的兴奋中硬梆梆地从吸管里一滴一滴地吐着水。更在于……他那刚被射入精液的花穴还没有从高潮中苏醒过来恢复理智,兀自疯狂地吸绞着已经半软的大鸡巴的根部。
疯狂到那吸绞的动静大得林耀的腿根都被带动着一抽一抽起来。
对这副失控的身体,林耀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撅起嘴楚楚可怜地望着爸爸,指望爸爸能良心发现,办完事可以赶紧拔出去,再替他拔掉花茎里的吸管。
他根本就没意识到,他自己的脚还勾缠着爸爸的腰,手也还勾着爸爸的肩不放,加上花穴这样痴缠,完全就不是要让人家离开的表现。
爸爸被他这小鹿似的幽怨看得咧了嘴。
他低下头吻了吻林耀撅得高高的唇,柔声道:“……还没饱?”
“……”林耀怔了下,羞窘地想说饱了,话到嘴边又觉得这样说话不对劲,便赶紧闭上了嘴,乱作一团的脑筋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去推拒。
而这慌乱间,他明显感觉得到,抽搐的肉穴中,那刚刚还半软的肉刃竟然……重新一点一点膨胀起来。硬度也光速般地恢复。
他粉扑扑的双颊染上更深的羞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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