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都是待在那张大床上替来来往往的客人舒松筋骨。
细致妥贴的服务与娴熟的技术让他很快就成为所处按摩馆这条街上小有名气的师傅,到了後来不只游客,也时常有外地人特意远到而来指名他的服务。
然而好景不常,这段平淡安逸的日子蜜月期都尚未过去多久,总是被世界恶意针对的反派就在接待的客人中碰着那位当初想活埋了他爹妈的黑道太子爷。
看清了那张化作灰也忘不了的艳容後反派顽强的求生意志顿时警铃大作,想也没想猛地推开人也不管会不会摔着就连滚带爬地跳床打算远离这尊杀神,
但想当然尔如今只是个双脚残癈的他哪能跑得过身高腿长武力值也倍儿棒的太子爷呢?
就只差,那麽一点点啊...因过度用力扣住门板而发白的十指就那样,一根根、一点点,被人轻轻巧巧地掰开。
再牢牢,攒进手里。
他被顶在门板上、墙上、地上被猛烈地贯穿,一路用各种姿势蹂躏回了工作用的大床上,里里外外都被玩了个通透,还被太子爷在耳边用各种不堪入耳的荤话羞辱,
悲愤却又反抗不能的他只能一边紧裹住屁股里不断挺抽耸动的鸡巴,一边不住地哭喘哀嚷任人狎弄吃抹乾净。
反派就不明白了,故事都完结了怎麽这帮人还不放过自己?就算他从前为了剧情需要被迫给主角群们制造了诸多麻烦,可最後他不也遭了报应落了个半身不遂的下场麽?
偏安在小县城内安安份份地靠手艺养活自己不麻烦他人更无从树敌的他为何昔日恶梦又再一次在身上重演?
太子爷告诉反派,实际上他现在工作的这间按摩馆早就易主让人暗中收购去了,他也是早一步得了消息才会决定连夜动身先下手为强。
语毕还反怪要不是他太骚勾得自己没能把持住就将人给就地正法也不会误了正事,否则他俩现在早就在飞机上促膝长谈了。
反派被太子爷这番颠倒是非的说辞给震惊得连反驳的骂语都忘了。
这人真的太坏、太不要脸了。
明明好处都让他给占尽,却还要理直气壮将那些莫须有的脏水往自个儿身上泼。面对哭得几欲断气的反派,
吃饱喝足的太子爷只有一下没一下地反覆啄吻着对方肿烫不已的厚软唇瓣让他省点力气,留着之後叫床,毕竟找上门来的可不只他一人。
就如印证太子爷的提醒般,工作间紧闭的门被人一脚踹开,定睛一看,门口站着的赫然是商业巨擘家那位年轻有为的小少主。
他面沉似水,如罩了个黑锅似的阴沉面色在看见反派被玩得如烂泥般还不断往外淌着淫汁精水的熟烂身躯後二话不说就将人粗暴地从太子爷怀里拽出。
他一把将男人狠贯在腿上抬手就在抖出肉浪的臀尖上接连落下了好几个响亮的巴掌,边打边骂反派背着自己偷人,是个一天没男人插就到处发骚的荡妇。
可怜反派那本就红肿的臀肉被这一折腾更是胀痛不已地高高耸起、彷佛只要再挨个几下就会如过度烂熟的蜜果般迸裂。
原来在正文完结後作者的控制力也被慢慢地从这本小说世界中抽离,而故事中那几位一往情深的护草使者也在某一日大梦初醒,继而了解到自己不过是书中人物的认知。
对着一同清醒的主角群,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面上都浮现出如同生吞了大把苍蝇的难看神色,就差没把一个月前的隔夜饭都吐出来回馈给大地直把自己恶心得够呛。
尤其是在看见除自己以外那一张张精致白皙令人嗤之以鼻的娘娘腔小白脸面孔後(...)更是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他娘的,真忒恶心人了!
如果可以,他们绝对会二话不说就拿枪去毙了那写出这种泯灭人性(???)毁三观堪称道德沦丧(???)世间烂剧的制杖作者。
此般一想,目光所触到那些被綑绑销售的昔日冤家时,各个面色是愈发不善起来了。
虽说剧情很水很恶俗,不过好在脑残作者尚且坚持着不搞颜色的最後底线,所以该本小说自始至终都是清水走向。
主角与他的过去式的护草使者们至多也就是碰个小拇指甲盖乾杯(???)的接触、仅此而已。
思即此,他们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恨不得拿整罐消毒液都淋手上,好洗去那些黑历史与陈年业障。
至於阴人不成,反被暗算失了贞操的反派那档插曲纯属剧情脱缰的意外产物。
实际上在作者文档中是找不到这一桩事件的任何描写。它就像是一段隐藏於台面之下白送给这些人的额外福利,就好比独撰於正史记载外的野史轶闻,
亦真或假,其无穷的个中滋味也就只有参与过的知情者能一窥嚐之了。
那可真是个大宝贝呢,这样奶大丰臀一看就是好生养也好拿捏的尤物谁不喜欢呢?
至少他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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