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对得出的结论尚算满意,几人对男人品头论足了好一阵还时不时点头。不过现在时间紧促便是想换也没有其他替代方案能选择,只能就这麽赶鸭子上架了。
人说问问就真当问问啊?都是出来摸爬滚打多年的人了,可没有谁会天真到把这位的场面话当真,要真是如此也不必混了,直接收拾收拾回家种地得了,免得哪天自己怎麽把人往死里得罪的都不知道。
於此同时,就见已经消失了整整一上午的编剧正拉着一个人火急火燎冲进片场,急吼吼的朝着三人的方向奔来,一面跑还直嚷嚷:“王导!刘导!找到了找到了就他就他了!” 话音刚落气都没顾得上喘匀几口,便一把将方才拖拽了一路的人向前用力推去,全然不顾男人踉跄得差点摔倒在地的狼狈模样,几人目光下意识就汇聚到被甩到近前男人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起来。
只见男人看上去略显丰软的唇瓣被破开後湿红舌头也相继沦陷,让青年用两根手指压住来回翻搅着,态度轻慢似是对待一件可供人随意摆弄的物件,全然不顾手里人眼底开始泛起的点点湿意与喉咙深处闷出的哑弱呜咽。反而是再听到这些彷佛讨饶的示弱後有些惊奇的加大力度:“看来也不是全哑麽,你还能发出哪些声音?还可以说话吗?我一直很好奇哑巴和失语症的区别在哪。”
然而尚未等对方给出更多的回应,那养尊处优的手又沿着扫地工的脊线一路向下,最终落到了宽大工服也
“喂、你从哪骗...找来这麽个良家夫男的?”良知未泯的副导演看着一脸茫然的男人终是没忍住,用胳膊顶了顶负责找人的编剧,就见编剧压低了嗓音凑到耳边,滴滴咕咕了好半天不知在说着些什麽。“影城...负责扫地的...价钱...一百...嗯对、病...没法...说话。”而等到交谈结束以後副导演看向男人的眼神是愈发地同情与不忍了...真是造孽哦,根本就是奔着瞎猫碰上死耗子,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来的。
青年於是莞尔一笑算是揭过了 :“二位不必紧张,我就是问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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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动作再快些!” 说完就抄起一旁的手机准备打过去再催催,不过萤幕都还没按开就被对方一个眼神示意止住。反正话也都点明到这份儿上再往下说就没意思了,估计打过去也真的只能口头催促个几句,与其那样倒还不如省点力气休息,反正他也没什麽损失。
五官并不怎麽出挑,勉强要归类大概也就是朴实周正的那一款长相,虽然身形高大结实却并无与之相符的气势,反倒是被突然落到身上的多道注目盯得局瑟了起来,只一眼就暴露了此人性格内向且不善与人交际的劣势,否则也不会到现在都不敢正眼与人对视。而他刚刚的那一缩,眉宇间便不由自主地带上了几分常年低声下气惯了养出的唯懦可欺感也间接证明了这一点。
在场的无不是人精很快就看穿了男人本质上就是个任人搓圆搓扁估计也不会吭声的老实人。而他们现在缺的恰好就是这样一个倒楣鬼,相貌之类的其余条件都算是其次,总地来说需要的只是这人的识相与配合。反正正式拍摄时脸也不会入镜,大被一盖,後面的就全凭旁边的这位作主了。聪明点说不准还能得到一些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好处,至於不上道不肯乖乖配合麽...总会有办法解决的,不是什麽大事儿。
等几人在这嘀嘀咕咕好半天终於讨论出了结果想去徵询一下那一位的意见时,却发现刚才还一直不动声色的正主却不知何时站到了那个被拐来的苦主面前,已经开始亲自动手 “验货” 了起来。
行啊...副导演暗自咋舌,心里很是鄙视了此人的卑鄙无耻一把。这编剧也真够可以、够心黑的,就这麽点酬劳都算不上的出场费就把人给忽悠来还吹破天说什麽天大的好事?你当打发乞丐还是哄鬼呢?也亏得这人没见识,否则哪个正常人会同意这种一听就不靠谱的事?没直接当场暴打你一顿让你喝一壶就算不错了,不过暂时也管不了这麽多,就先凑合着用吧,没准人家陌先生还瞧不上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