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好在有老夫在!”玄清子陡然大笑,“全天下就没有老夫解不了的毒!”
一千两就想诓老夫,那不可能。
还眼泪盈盈地看着谢懿:“摄政王想谋杀朕。”
他可认得,床上躺的这位是当今的九五之尊。
谢懿满意地看着他瞪圆了眼目瞪口呆的样子,嘴角微微上翘了一抹弧度。
咦?款式有点眼熟。
玄清子连忙后退了一步,跺脚说道:“这么看着老夫作甚!老夫又没有说错!那些庸医岂能跟老夫相提并论!”
谢懿动作一顿,一双黑眸顿时黑幽幽地看着玄清子。
沈星濯一噎,缓慢地咽了咽口水,他喝醉了以后,有那么如饥似渴吗?
不伸爪子的时候还是很可爱的,谢懿心想。
沈星濯一急,就被烫到了舌头,他眼圈直接红了一片,到底还是含着甜汤咽了下去,然后吐出一截红红的舌尖,小猫被烫着了舌头一样的。
谢懿喉间一紧,看向玄清子:“可有办法医治?”
说着,他就偏过头去,留给谢懿一个后脑勺。然后发现自己怀里鼓鼓囊囊的,心下纳闷,将那一团扯啊扯,扯出来一条皱巴巴的锦袍。
“喝的惯喝的惯!”沈星濯连忙端起甜汤就喝了一口。
无人应答,过了几息,英姿笔挺的摄政王出现在了他的床前:“皇上如何了?”
谢懿脸色陡然一变,目光扫过睡得毫无防备的孟泉,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他将孟泉露在外面的手塞进了被子,掌心里的手触感温软,微微有些凉。
谢懿深吸了一口气:“一千两。”
沈星濯这才看了看四周的布置,不是他的寝宫,看来是摄政王的寝室?
能不能有点君臣友谊之情了!
玄清子顿时喜笑颜开:“这还差不多,今天晚了,明日老夫再来详细诊治开方。不准用扛的!老夫自己能走!”
“朕头痛,想喝水。”
他下意识地看向谢懿,就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玄清子揣着一百两,美滋滋地走了,走出门口的时候,突然回头看了一眼,啧啧两声摇了摇头,摄政王这么多年身边连个女人都见不着,没想到一开了头,胃口就这么大。
沈星濯迷迷糊糊地醒来,外头已经天光大亮,他半撑着,只觉得喉咙干渴、头痛欲裂:“来人啊……小顺子。”
嫌弃……朕?
恰好这时韩晨端着甜汤过来,放了就走,谢懿说道:“皇上昨天饮酒过量,头痛在所难免,这是王府厨房做的甜汤,可以舒缓些。当然,皇上吃惯了御膳房的山珍海味,未必喝的惯。”
谢懿低嗤一声:“谁让皇上心急。”
脑海里思绪纷乱,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玄清子收回手,凝眉沉思了一下:“这药深入骨髓,怕是没得救。”
他扁了扁嘴,控诉地说道:“摄政王的心好狠。”
“昨天皇上喝醉了,死死拉着微臣不放手,还非得要抱着微臣睡觉,微臣无法,只要把袍子留给皇上了。”
“昨晚秋霜来了,”谢懿冷静地说道,“让本王捆了仍进柴房。”
谢懿松了一口气,把被子掖好,起身去了外间。外间本来是给守夜的丫鬟小厮住的,但是谢懿并没有这个需要,所以一直空置着,他翻身上了床,却没有立即睡着。
朕可是连皇位都愿意让给你了!
“嗷,烫!”
谢懿一怔,孟泉没有骗他。
“少了。”玄清子不客气地说道,“一千两买床上这位的命,怕是不够吧?”
谢懿长眸一扫:“五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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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喝了那么多的酒,活该头痛。”谢懿不客气地说道。
第二天。
沈星濯端着热热的碗,暖着手,不时吹吹,目光看着极为乖巧。
沈星濯闻言瞪圆了一双眼睛,看着谢懿,和他脸上不加掩饰的嫌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