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濯走近一看,瞪大了眼睛,这不就是谢懿早朝时穿得那身?
料理完了闫唯贤和太后,沈星濯便优哉游哉地回了御书房,一进门,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然而谢懿一转过身来,沈星濯对上他那张棱角分明,一脸正经的脸,就打消了这种念头。
太后对原主生母做的事情,他有责任一点一点讨回来。
他脑海一闪,咬牙切齿,赵世兴!
沈星濯不由得有些心虚地看向谢懿:“会不会太辛苦了?”
沈星濯的眼睛顿时一亮,迅速起身:“那朕去睡个回笼觉。”
谢懿眼皮一撩,眼神扫了扫旁边的奏折,薄唇轻启,吐出两个字:“功课。”
沈星濯声音泛冷,通敌叛国让我军将士命丧沙场,闫宵还真是教出了一个好儿子!
太后瞳孔紧缩,难以置信地看着孟泉,一双狠厉的眼睛狠狠瞪着孟泉:“哀家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太刻苦了吧!
“这个,这个,和这个,什么时候放进来的?”沈星濯指了一通,问道。
谢懿看着孟泉脑袋一点一点的样子,禁不住叹了口气:“罢了,皇上休息一会儿吧。”
谢懿什么时候换了一身衣服了,还是一身白衣。
沈星濯去了旁边的寝殿,刚一进去,就看见有些不同的地方。
谢懿长身玉立,负手背对着孟泉站在书案旁边,一袭白衣将他的身形勾勒得肩宽腿长,比例绝佳。檀香在旁边袅袅燃烧着,沈星濯盯着谢懿的背影猛瞧,然后喉结缓慢地上下动了动。
谢懿高大修长的身影走了过来,十分自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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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从来不看这个!
沈星濯深吸一口气,乖乖地坐了过去:“摄政王,请。”
毕竟之前为了找他,人都瘦了。
太后勃然大怒,气得胸脯上下起伏:“你对哀家说什么?打入冷宫?你怎么敢!”
谢懿拿起奏折,开始给孟泉讲课。
显得似乎更加俊朗风流了一些。
李德顺正要回答,却被进来的人打断:“今早,下朝以后。”
沈星濯:?
沈星濯表情不变:“朕怀疑太后娘娘与当年先皇宫廷嫔妃被害的事情有关,没有查清之前,太后娘娘还是先去冷宫休养一阵子吧。”
没想到被孟泉身边的侍卫直接抓住手。
他眼尾含笑地问:“摄政王怎么来这里了,刚回到京城,朕应该放你几天假好好休养的。”
“小顺子!”沈星濯高声喊道。
为什么朕的寝宫,还放了明显大一号的衣服,还是官服,瞧着和谢懿穿的那身有点像。
!
对比之下,显得他多么的懈怠。
架子上什么时候又多了一堆治国策和兵法书?
闫唯贤当朝被拖走,下了朝以后,太后就按捺不住地找了过来,色厉内荏地抬起手,就要甩孟泉巴掌。
“好走不送。”沈星濯不想与她多话,直接让侍卫将她带下去。
侍卫面无表情,一语不发,直接将太后制住。
一改以前沉闷的颜色。
“来人,将闫唯贤关入天牢!”
谢懿绕过桌子,来开龙椅,看着孟泉。
太后脸色铁青:“你一个卑贱的侍卫,也敢阻拦哀家?”
和半人高的奏折。
沈星濯眼眸瞪大,震惊了。
这件事情做得隐晦,谢懿怎么会查出来。
沈星濯这才笑眯眯地走近:“抱歉了,母后,得委屈您到冷宫多住些日子了。”
沈星濯一手托着腮,一手握着笔,摄政王的声音有些好听,还有点催眠。
李德顺立马进来,恭敬地道:“皇上有何吩咐。”
有点勾人。
谢懿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么不辞辛劳的吗?
许久不见皇上,见到小皇帝安然归来,李德顺竟然有些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