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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随即低头睨了她一眼,骆茕赶紧探出头去在他下巴上啄了一口,然后把戴着耳机的那一侧脑袋藏进男人颈窝。
另外说一下关于肉的事情,首先这俩人肯定是会有肉的,但不是现在,考虑到剧情的合理性以及完整性我大概率是不会接纳催肉的意见,并且也无法给出一个确切的吃肉的时间点(因为我存稿只有1章),还请各位谅解。
也许吧。
骆行之手上那只野猫早就因为那个女人过于亲昵的称呼炸毛了,才不管他们到底是老同学还是新同学,直接挣开他的手探过头去便以吻封唇。
看了一下昨天有满分答案也有差的有点远的,不过为了不剧透我没有回hhhh
靠在骆行之的怀里,骆茕的睡意聚集得就会很快。不到半小时,她已经有些半梦半醒,耳朵紧贴着男人的胸口,就听他低低地喂了一声。
没有,你说。
但好在骆行之对她的态度也并不太热络,和与商业伙伴通话时的口吻区别不大。但这并不妨碍骆茕吃醋,她伸出手环住男人的腰,用了几乎是企图让人窒息的力道可还觉得不够,又直接张嘴隔着衬衣一口咬在他锁骨上。
都好就好,你回国这些年可真是低调得不行啊,想在金融杂志上看见你一次都难,不会是要成家了,怕女朋友不高兴吧?
但这些事他最近好像都没做,每天回到家就是面对着电脑,或者和别人打她听不懂的电话。
他正处于交谈状态中,牙关自然地微敞,却被骆茕钻了空子,柔软灵活的舌瞬间便趁虚而入,与他的舌搅在了一起。
她懒洋洋地眯着眼听骆行之讲了一会儿电话,这次他倒是罕见的没有用外语,让她也能听个明白墙角。
女的,听口吻是旧识,具体多旧不得而知,但好像有过互相了解的过程。
骆行之打着电话不方便和她计较也就作了罢,任她听去。可骆茕听着这女人的话却悄悄上了心。
托各位的福我现在又敢看评论区了。
耳机里随即传来一个有些惊讶的温润女声:不会吧,还是我真的太久没见你,已经不了解现在的你了?
反正骆行之在打电话骆茕也睡不着觉,她往上瞄了一眼,突然又起了坏心思,直接伸手从男人耳朵上摘下另外半边无线耳机下来戴在自己耳朵上。
骆行之应该是在接电话,虽然已经把音量放得很轻,但胸腔的细微震动还是让骆茕悄悄转醒。
其实我今天打电话主要还是想跟你叙叙旧,但是又怕你以为我是想借叙旧的名义来当说客,所以就先把说客当了行之,你最近还好吗?
如果你是来当说客的就不用继续了,这事不是小事,我也不是一时兴起。
骆行之将电脑放回茶几上,拎着她的长发把这胡乱咬人的野猫拎起来,好像已经很习惯骆茕这种突然又莫名的举动,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便又平静地回答电话那头的人: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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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