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觉得裤子碍事，另一只手粗鲁地拉下一半，他的手塞在内裤里，规律地起伏，布料糯湿一片。

打破平静的，是马尔福。

下，再一次，载着一车的学生前去那座耸立的城堡。

说起来，他真正下手杀过的人，是马尔福，尽管那个时候他也不知道神锋无影是做什么的。但他知道，这种程度的黑魔法，只有起了杀心，才能成功施展。

他把自己的手指伸进身后的缝里，没进一会，就射了，白色的黏液从撑起的内裤边缘滑下，像恶毒的蛛丝一样缠上大腿。

哈利眯起眼睛，他见过马尔福哭泣，这是终于忍不住了？

哈利双手紧握成拳，为了忍住冲动而发抖。

火车疾驰在路轨上，哈利看够了风景，又开始打量马尔福。

他的手缓缓往身后摸去，腰微微抬起一点，动作很淫荡，表情却像备受折磨。

马尔福瘦削的脸颊泛起薄红，如果他的表情不是那么痛苦的话，哈利会以为他是荷尔蒙过剩，才在车厢里自慰。

也许可以作弄他一下。哈利兴致缺缺，算了，没意思。

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哈利甚至能听到那些“咚咚”的声响，这声音太大了，马尔福会听到吗，他听到会怎么样。

哈利瞪大眼睛，差点骂了出来。

他狭长的眼睛眨了眨，眼眶微微发红，尽管他的脸还是没有表情的。

就是这样，一模一样。

他小声地骂了句脏话，银灰色的眼里含着泪。

终于还是理智占上风，哈利闭上双眼，竭力让自己回想那些恐怖的、绝望的细节。

细长白皙的手指解开皮带，伸进裤子里。

对面的自慰还在继续，马尔福眉头紧拧，他喘气的声音都在发抖，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下，覆在阴茎上的手抽出，内裤布料被撑起明显的形状，因为湿润而半透明的布料，隐约能看到暗红的皮肤。

出乎哈利意料，马尔福没哭，他长长地呼了口气，把泪意都忍了回去，挨着椅子微微下躺。

他还记得马尔福的脸都被他自己的血染污了，像擦完血迹的破布那样，肮脏瘦弱地躺在污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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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对着镜子哭泣的时候，也是这样一副痛苦的表情。

热，太热了。

看着马尔福自慰还能硬起来，哈利简直想放声大笑，他已经变态到这个地步了吗，他真想找人打自己一拳，或者狠狠施个恶咒。

马尔福喉间发出一声类似抽泣的嘶叫，脸上各种复杂的情绪扭在一起，痛苦的、羞耻的、快乐的。

哈利睁开眼，注意力从他的下体转移到脸上。

哈利动都不敢动，他彻底地僵住了，不是因为马尔福的这番表演，而是自己裤裆上撑起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