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冯雅的租房门口，才发现手机落在了张子森的面馆，抹掉鼻尖的薄汗，周清欢感觉沮丧而烦闷。

偷了个打火机，却弄丢了手机。

她一鼓作气，又钻进烈日里，好在两地相隔并不远，她踩着高跟鞋，匆匆掀帘而入，原本满座的食客现在只剩下三两人，而张子森正坐在她坐过的位置，面前放着她的手机。

周清欢动作迅速地上前伸手，但张子森比她动作还快，周清欢摸了个空，喘着热气说：“这是我的手机，麻烦还给我。”

张子森表情漠漠，“我打火机是不是你拿了？”

“什么打火机？我又不抽烟，拿你打火机做什么。”周清欢装傻。

张子森下巴一扬，“我那里有监控。”

周清欢管他有没有监控，忽然娇笑：“我确实没拿，不信你可以来搜。”她拨开长发，锁骨的吻痕鲜艳而暧昧。

张子森厌恶地起身，语气不耐烦，“我不是张子林，不吃你这套，打火机给我，不然手机你别想拿回去。”

“我没拿你什么……”话没说完，周清欢手腕被拽住，男人特有的荷尔蒙气味夹杂着冷气扑来，周清欢猝不及防，张子森虽寡言，却狠，将她手腕突然向里折，她疼得皱眉，去拍打张子森，“神经病吧，给我放开！”

她软绵的嗓音吸引了几个食客的注意，却没迷倒张子森。

他稍加使力，周清欢便疼得受不了了，连忙从口袋里摸出打火机扔在桌上，张子森看一眼，这才甩开她的手腕。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也不管你跟张子林是什么龌龊关系，以后别来我这里晃，恶心。”

有的男人觉得青春天真的女人无趣，有的男人觉得骚浪贱令人不齿，可不管是哪一种男人，真当被女人赤裸裸挑逗诱惑时，是完全把持不住身下那根棍子的，什么无趣什么不齿，只想脱了裤子把女人压在身下，哪还记得自己的不屑。

孙洋和程经理，以及张子林就是最好的证明。

他张子森不过就是裤腰带硬了点，没那么好脱，难不成鸡巴还和人不一样？既然骚浪勾引不成，换个套路便是了，周清欢不信她拿不下张子森这块骨头。

周清欢网购了根按摩棒，周日下午就到了，但盒子扔在桌上一直没拆，等到周一临出门时，才拆开将按摩棒扔进包里。

周末两天未见，孙洋看她的眼里满是想念，周清欢只当看不懂，面对他的语气和其他人一样，潦草打了个招呼，自己转头坐下。

“雅雅，我今天买了生煎和豆浆。”

孙洋说话间，隔壁桌的女同事刚好来了，看到这一幕表情微妙，看到孙洋走后也倒是什么都没说。

将早餐推到旁边，周清欢去包里翻找湿巾，她找了又找，湿巾没找到，包包倒是从桌面翻下来，里面的东西倒扣在脚边，隔壁女同事弯腰要帮忙，周清欢飞快抢先一步推开她的手，“不用不用。”

女同事看着她拨开包口，将地上的东西胡乱往里塞，在镜子粉底盒中间，女同事看到半截粉红色的棍状物，棍状物前端龟头虽不逼真，但也一眼能分辨，她受惊不小，连忙坐回去。

周清欢顾不上分拣，将包包拉链拉好，放在电脑后面。

她默了默，提着生煎去问隔壁女同事：“我一个人吃不完，我们分着吃吧。”

女同事脸色不太自然，摆摆手说不用，拿着水杯走了。

周清欢随手将生煎放在一边，笑。

十一点五十，孙洋发来消息说等下一起吃午饭，周清欢没回，拎着包去了洗手间，等十一点五十五时，她给孙洋回消息：【我在女厕最中间的格子间等你。】

周清欢用湿纸巾将马桶盖擦了两遍才坐下，按摩棒也用自带的消毒剂擦拭过了，里面还有一瓶润滑液，周清欢挤了点在按摩棒上。

她现在没有情欲，勾引孙洋和程经理是为达目的，和张子林做爱是完成任务，周清欢跟他们没有任何快感，她一度认为在冯雅身体里都不会有感觉了，但这会儿手指按摩阴蒂，下体倒是有些酥麻。

周清欢没有恋战，感觉甬道内稍稍出水后，便两指拨开阴唇，将按摩棒慢慢往里探。

冯雅大专三年交过四个男友，每个都上过床，但她到底年轻未曾生育，阴部颜色浅，阴道也挺紧，好在润滑油涂得多，按摩棒整个插进来倒也没有不适。

最小的开关打开，下体有蚊蝇般的嗡嗡声，按摩棒在阴道内震动，瞬间激活敏感的肉壁。

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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