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不绝!!我极度尴尬!!好想搵窿捐!
之後分组球赛,经常有同学在我身边撞黎撞去,专登伸手碰我下底,有几个人肆无忌惮出手偷桃,然後偷偷窃笑。我敢怒不敢言:「忍你地!」
落到操场,阿 sir 带我地做热身。我仍然听到有同学偷笑。我成日型住佢地儫实我下底。我自己都成日望,惊走光,唔知条萤光青色宾周会唔会系短裤裤脚凸出来。
我唔想理佢地,想挣扎返埋自己个位。有四、五个经常在技安身边跟出跟入的「二打六」合力捉住我,唔俾我走。另外有几条友用 D 衫衫裤裤遮住课室大门的玻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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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都冇条呀!张景朗!」
这场闹剧,前後大约 35秒,系我一生中最长的 35 秒。
今堂阿 sir 教如何正确做引体上升。班长和副班长搬出一个类似玩单杆的支架,阿 sir先示范几次,双手抓着横杆,讲解如何运用臂力将成个身体升上去 。
阿 SIR:「请一位同学出来试下。」
当我弯腰起一起身,屎忽离开座位想抽条短裤上腰时,个屎忽窿俾我背後 D 同学睇晒。又是一轮大笑。
「景朗你个啷啷(注:广东话有时把春袋谑称为「啷啷」)好大呀!大春袋呀!不如你唔好叫张景朗啦,叫『张劲啷」啦!!」
两堂体育堂终於捱过了。返去课室後,阿 SIR 先离去,吩咐我地换番好校服,等落堂钟声响起就可以自行放学。
这时,永祈系班房後面大嗌:「阿 Sir黎啦。」
所有同学速速返番自己个位,但笑声仍未停止。我拿拿声着埋件运动衫和波鞋,总算暂时解除困境。
死肥仔技安:「请张景朗同学表演脱衣舞........」
大笑声此起彼落。我成块面红晒,六神无主,好想爆粗,屌捻七佢地。课室内人人大叫 :「除裤~~~除裤
阿 SIR 双手放在我腰间两边,帮我上横杆,教我点样用臂力引体向上 。我顾得上面顾唔到下面,条超窄白色运动短裤好明显凸起一大包。上杆时,我唔系好够力,身体向前向後摆动,两只脚好自然左右分开。我知道好多同学碌大双眼,装我两边裤脚有冇走光。的确,佢地见到裤脚底下,有萤光青色的东西,若隐若现。
除了萤光青色宾周外,萤光青色春袋也无所循形。
课室内无皇管,便是班中恶霸为非作歹的时候。
全班哄堂大笑,一片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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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育堂上
我本来想拿拿声着番白恤衫和长裤在外面,就擸书包走人,但我未套校服出来,已经有两条友从班房後面走上来,左右两边将我夹住,拍住我膊头,将我称到白板前面。跟住,走出来一个极度乞人憎的死肥仔,人人都叫佢做技安,平时已经成日虾虾霸霸兼口臭:「张景朗,想唔换衫就放学?成班同学想睇你换衫呀!你条青头宾周呢?」
有人想伸手过来摸。我即时发烂渣:「妖,咪掂我呀~~~」不过,当我忙於挡开一只二只咸猪手时,我完成换裤时间又拖长咗。扰扰攘攘期间,我冇扯旗,但条萤光青色咕咕仔就在同学面前fing 来 fing 去。
足足拖了 20秒,我先至除晒条长裤,拿拿声条白色运动短裤,穿两只脚入两边裤管,愈紧张就愈论尽,D脚趾叉住左裤档,抽唔到上来,又拖了15 秒。
成班衰神好似夹定咁:「张景朗啦。」心知肚明,佢地系专登,摆明要我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