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只有他能给她这种欲仙欲死的快乐。妹妹的心里,思想里都只有他,她的吻、她的泪全部围绕他打转,世界都只剩了他二人。
夫、夫君呜呜哥哥哥,够了,不要了慢点,求、求你
他疯狂地想,两个人该融为一体,他就这样操干进她肚子,整个人都撞进去,化在她身体里。她越哭求他越兴奋,气息滚烫,阿楚,再求哥哥一下,就放了你
楚楚整个人都被欲望烧起来,仿佛水里捞出来般汗湿透,头发胡乱贴在脸上,柔弱无助,被一次一次接连不断的高潮摧毁。求饶到嗓子沙哑,可他根本没丝毫放过的意思,似乎用这种方式确认她真的存在。做的太多太久,干到她哭泣崩溃,眼见楚楚又要晕过去,他连忙重重做了几十下,再一次释放在她身体里。
楚楚浑身痉挛抽搐,许久没办法缓过神,缩成一团,脚尖绷得紧紧的。被李轸搂在怀里软语安抚许久,精神渐渐清明,窝在他怀里时不时轻抽一下。
小腹酸痛,阴户轻轻缩一下都刺痛的厉害,一直有水往外淌。甬道里木木的没有知觉,浑身抽不出一丝力气,她扭头躲开他为她擦汗的手,艰难翻身背对他,默不作声。
李轸凑上来,不顾她挣扎非把人圈进怀里,楚楚累得气喘吁吁,终于不再动,他闷闷地,阿楚你生我气了。
楚楚气的想哭,他要她的时候太可怕了,仿佛就想这样将她做死一样,面色狠辣没有表情,如同他第一次强迫她那样叫人害怕。
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轻点好吗?他小声认错,我错了,你别不理我,我会生病的。
就像他们小时候,李轸只想跟楚楚待在一起,李纤纤偏要跟着他们玩,李轸叫人把她骗进后院废弃的屋子关着。他倒是独独霸占了楚楚一天,却将李纤纤忘在脑后,隔了一天被找到,吓得精神恍惚许久。
楚楚气到了,难得硬气一次,几天不理他,还说气话永远也不理会他了。李轸当晚就病了,发高烧稀里糊涂地哭,梦里的呓语都是我错了,别不理我。
他壮地像头牛,每每被她气得生病,想起那几次,楚楚心又软了,红红的眼睛有些肿,气恼道:我都不要了,你还、还那样,弄得我疼死了。她摸了一下下面,肿肿的,穴口肯定破皮了。
还骗我,说好的我求你就、就放过我,可我越求饶你要的越狠。他做起来仿佛一头狼崽子,让她也感觉自己是被干的服服帖帖的母狼。
李轸顺着她的手摸了一下,楚楚一缩,他起身找来药膏,不顾楚楚挣扎掰开她的腿。原本粉嫩的嫩肉变得红艳艳的,阴唇肿了一大圈成了透明色,穴口轻微撕裂破皮。
他既心疼又懊恼,想起那时候的状态觉得自己鬼迷心窍,绷着脸给她清洗上药,抿住唇一言不发。楚楚舍不得他失落,说出来就不气了,她也知道二十出头,血气方刚的青年,于房事上丢不开,何况他本就异于常人。
两人紧紧相拥,李轸愣了好一会儿神,抿住唇面孔沉肃,楚楚亲亲他耳朵,安慰道:我没怪你,我也喜欢你那样疼我,可有时候太多了,我受不住。
良久,他才嗯了一声,楚楚以为好了,却听他小声说,那你现在还恶心吗?我这样对你,大多数时候你是喜欢的对不对?这也是他固执地在疼爱她的时候喜欢她喊哥哥的原因。
他的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似乎难于启齿,楚楚却如遭雷劈,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心尖被刺了一下似的疼。他从来都没有忘,他还记得牢牢的,甚至非常在意。
她后悔了,后悔自己当时为了伤害他口不择言,叫他介怀这么久。楚楚抿嘴,捧起哥哥的脸,我没有恶心,喜欢你之后,我就、就特别喜欢跟你这样,你亲我、摸我,在我身体里的感觉,我都特别喜欢,还很舒服
她硬着头皮解释了很多,碍于羞耻心不肯轻易出口的话也说了不少,躲开他亮起的眼睛,也忘了生气。自从楚楚接受他以来,说过的情话加起来也没今晚多。李轸心满意足,只是在妹妹面前稍微脆弱一点,就有意想不到的收获,而她只顾着安慰他,忘了计较被他干到奔溃的事,李轸沉默,黝黑的眸子里笑意稍纵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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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跟妹妹做爱,就突然病娇鬼畜,肯定是哥哥太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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