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到最里面的地方 HHH
带着桃花香息的清风撩动了花窗下的排排珠帘,女人哀婉的淫呼声断断续续传出,夹杂着男人兴奋的粗喘,愈演愈烈。
庞大的巨龙凶狠地不断深入,冉鸢被撞的剧烈起伏,两条娇细的腿儿紧缠在季晟腰间,不及褪下的王袍层层凌乱堆旋,掩藏着胯间最可怖的硕物。
“呜呜!太快了啊~”
幽幽花道酸胀的冉鸢痛苦呻吟,好几次被大肉棒操的差点坐不住,下意识的用小手去环住了季晟的脖子,在他怀中随之颠簸。
药膏混杂着蜜汁,最大程度的将内壁滋润,娇小的媚穴淫滑不堪,最后的一丝清凉也被热浪盖了过去,紧紧夹着青筋拧起的梆硬肉棒,火热的甬道收缩、痉挛着。
“说,要不要本王。”
季晟还惦记着方才冉鸢那句不想要的话儿,轩昂的额间热汗淋漓,紧抿着薄唇用双手掐着她的雪臀,分身直挺挺的插入在她小腹深处。
“啊唔~要,要~你慢点插……”
骑坐的姿势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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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粗长的阳具进的更深了,冉鸢弯着腰肢仰起霜色的细颈尖叫,娇俏的小屁股颤栗个不停,只觉穴儿快被那大肉棒捅穿插烂了,股股奇异的热液随着伞状肉头退出时,齐齐飚出在穴口。
“阿鸢淌了好多水,知道吗?往日梦里干你时,你就是这般淫荡的模样,哭求着我狠狠的进你,插到最里面的地方。”
被逐出上都的一年,不能再见冉鸢的日子里,季晟偏执的不可自拔,幸而夜夜能梦到她,就是如此温顺淫媚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操干,恍若真实的软玉温香,成了他度日的唯一眷念。
现在,她终于是他的了。
“唔~你住嘴~好胀!”
蜜穴被撑到了极致,耳边尽是季晟下流的淫话,冉鸢忍不住咬唇泣哭,云髻散乱,粉颊潮绯,娇嫩的花心更是被大龟头连连撞击的酥麻酸疼一片,宫口隐隐打开。
纤腰被季晟扣的生疼,抽插颠簸间,开襟的云裳狼狈的摇散,露出香肩和大片光滑的雪肌,只见玉白修美的后背和珠光映雪的前胸,布满了条条道道青紫於痕,诉说着别样的凌虐凄美。
那是他昨夜留下的印迹,宣告着她的归属权。
“阿鸢,你是我的,永远……”
含住她娇颤软绵的雪乳,齿痕未散的乳肉真真馨香不已,属于他的强势热息满满铺散在她胸间,银牙咬住奶头时,冉鸢忍不住骄哼,慌忙着用柔荑推搡季晟的头。
“求求你,不要弄了~啊啊!”
他不止用牙齿咬着,还用双手箍着两团莹软大力揉捏,吸吮舔玩无所不用,疼痛并着舒爽齐齐冲击着冉鸢如擂鼓的心房,本能的裹紧了穴儿里的大肉棒,湿热的媚肉密实地绞缩。
刹那间,季晟爽的头皮发麻,花壶越是紧绞他越是抽插的猛烈,那股几乎能触及灵魂的玄奥美妙无法言喻,粗重的喘息中,他将冉鸢直接推倒在茵席间,抬高了抽搐的腿儿,重重挺身。
“很硬吧?快射出来了~唔!阿鸢里面又热又紧,真舒服!”
粗大的阳具长驱直入在花缝间,狂乱的抽插直将红肿外翻的媚肉操的汁水乱溅,速度之快,冉鸢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无助的张着殷红的唇儿急促娇喘,一双翦水秋瞳中满是潋滟波光荡漾。
伞状的大龟头换着方向撞击起来,摩擦在花肉中的棒身炙硬,捣弄的腻滑水声大作。
噗嗤噗嗤噗嗤……砰砰砰!!
如此剧烈的冲刺,冉鸢只觉整个人都快被操飞起来了,如坠云端般眼花缭乱,肉欲的快感波涛汹涌而来,直接将她顶上一个从未到达过高潮之巅,蚀骨销魂致命。
“啊啊啊……不!”
欲海浮沉中的季晟亦是到达了极乐的舒畅,鬓间的热汗大滴大滴的落在冉鸢胸间玉乳上。抽出、顶入,大肉棒又狠又深的侵占着娇嫩淫滑的蜜道,那是通往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他变态的渴望着和她融为一体。
“我爱你~爱你呀~阿鸢。”
他按住了她纤细的藕臂,一遍遍的亲吻着她的粉颊,炙热的鼻息萦绕在耳间不散,低沉磁性满满的声音邪魅而狷狂,说不出的偏执阴冷,高潮快感卷席而来中,冉鸢狂跳的心房登时漏了一拍。
最后的冲击,彻底让冉鸢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娇嫩的腿心被他坚实的胯骨狠狠撞击着,一双雪白的小脚在空中颤颤巍巍划出各种幅度。
“嗯啊!不要,不要插了!呜呜~要穿了!我的肚子……”
她痉挛着疯狂摇头哭喊,身上的男人却越来越快,套弄着肉棒的花穴生生捣的白沫横飞,就在冉鸢窒息着失声大叫时,可怕的大龟头直接肏进了子宫里。
噗~
滚烫的精液接骤喷射而出!
作者菌ps:睡觉落枕了,脖子和右臂完全不能动,码字很艰难,加更只能推到以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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