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缩的穴肉吸住玉势 HHH
季晟很快便回了宫室来,发现冉鸢已醒,忽略那双快要喷火的美眸,大步近了龙榻去,唇角微扬:“阿鸢这么快就醒了?可要用膳?”
莫说用膳了,冉鸢这会儿肚子涨的水都喝不下,负气的咬着嫣红丹唇,一把撩开锦被,半是愤懑半是娇嗔:“你怎么能塞着那儿,太难受了,快些给我取出来!”
明亮光芒下玉体莹白如笼月光,季晟等的就是她这句话,清冽的鹰目中闪过一丝玩味,伸手便将冉鸢抱入了怀中,往榻畔一坐,却是转过她的身子,将娇翘的臀儿放在了胯间。
,都快摸不到那东西咯。”
揶揄的戏谑让冉鸢羞恼,没好气的一把掐在季晟的手臂上,疼的他倒抽冷气,这厮吃疼间,却顺势将湿淋淋的玉势头端往蜜道里一塞。
“啊!你……你故意的!”
季晟忙亲了亲冉鸢鼓起的桃腮,全然爱极了灿如春华的绯嫩,淡然道:“你不掐本王,本王也不至于如此失手,乖些,当真不要乱动,若是塞到了里面,本王可就取不出了。”
紧嫩的花径被顶的骚痒难耐,冉鸢自然知道季晟是故意的,奈何真是怕了那玉势深插在里面出不来,只能选择了配合。
“那你迅速点,不准玩我!”
娇蛮的话儿甚得季晟心意,探入温热嫩肉中的双指都顿了顿,不禁宠溺的抿唇一笑:“不玩你,把腿儿再张开些吧,马上就要摸到了……嘶,别吸我。”
胯骨轻分,那玄奥的花壶本能的缩了缩,靡嫩的穴肉瞬间吸裹住指腹,紧腻的密实登时让季晟有了反应。
察觉臀后顶上的硬物,冉鸢嫣然的梨涡深陷,这也能有反应?好不气恼道:“你就不能安分些,快点吧,难受死了。”
“如何安分?你吸的那般紧,又是缩又是吮的,本王血气方刚自然有反应。”季晟呼吸淡然,眸色却黑如墨般危险,不悦的咬了咬冉鸢粉红的耳铛,声线中都是压抑的情欲。
又缩又吮?冉鸢雪颈都透了绯红:“色狼!”
长指灵活,半弯曲的顶弄在滑嫩的肉璧上,轻缓的探寻着甬道中的异物,奈何过于敏感,他每进一寸,冉鸢便情不自禁的扭了扭,酸痒的几乎有了生理反应。
玉势还未拔出呢,穴儿里泛滥的蜜水已经滴答滴答的落满了地间,显然两人都听见了那淫糜的声响。
“阿鸢方才还说本王是色狼,瞧你……可比本王还浪呢。”
自从两人好后,季晟就愈发没了王的正经,床榻间流氓起来,冉鸢完全不是对手,只能咬着手指强撑着妩媚的呻吟,娇喘着缓解甬道里泛起的快感。
指腹根部已经抵在了红唇的阴唇上,深插在膣肉中的手指方牢牢擒住了雕工圆润的玉势,季晟尝试着抽动,紧紧吸附其上的穴肉便本能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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