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这样呢!萧九爷暗忖,眯眼看着胯下的人儿,早被剥的精光,春眉水目朱唇,不瘦亦不胖,一身滚白肉泛起胭脂色,曲线旖旎,雪乳晃动,挺翘着两颗鲜红奶尖儿,这样千娇百媚的女孩儿,他竟无福消受不成。
不知自己的抉择是否正确,死过一回方知命贵,她对前路无甚期待,只想安静地多活几年而已。
她晓得他没得乐趣,却也不
谁会去想它初时流淌出来的鲜丽妖娆呢,连她自己都遗忘了。
林婵抓住他的胳臂,怔怔地问:“九爷,你会要我的命麽?”
他悍腰一沉,粗胀的肉茎复又插入花径,腰腹挺耸,朝里抵撞。
萧九爷忽然蹙起眉宇,她的花径十分紧窒,内壁不光滑,满是皱褶,层层叠堆,将他推挤,只能缓慢前行、纵是这般,还不时被四围摩擦的麻痒难禁,再往里愈发弯曲通幽,更显层峦叠嶂,顷刻过去,他量肉茎没进多少,还有大半截露在外面,困难的往内挺戳,竟似无数沙砺刮蹭,不由低喘出声,简直是寸步难行。
林婵眼泪汪汪地看着萧九爷,这个夺去她初红的男子,与她而言,依然陌生而怯惧。
萧九爷自不认输,骤起决心,横冲猛撞尽根而入,难说那摩擦刮蹭怎地挠人心肺,不晓哪里窜出的肉钩正戳马眼,顿时腰脊一片酥麻,头皮发紧,起了大泄之意,他原是武将之后,自幼习过武,立时吸气摒体抑忍,耐会儿才栽倒在林婵身上,下颌抵紧她的肩膀,因收的快,只淌了些乳白前精,却也滴滴答答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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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抽出手指,洞口并未合拢,一张一蠕,四围糊满了黏稠蜜液,看着这副淫媚的景儿,他胯间青龙已肿痛难忍,自知再隐守不住。去亲了亲她的嘴儿,有她下面的味道,嗓音粗嘎:“阿婵,疼过这一次便好。”
萧九爷松了口,观那肉珠受了他的磋磨,肿胀舂血,红的像颗熟透的樱桃,他用拇指揉捻住,另两根手指伸进径道,又暗添一指,或许他所行之举与她太过激烈,阿婵失魂丢魄地哼唧唧了两声,倒是没有嚷疼了。
第贰贰章 鱼水2(高H)加更
情情爱爱不过眼前云烟,如白布上这抹血渍,流光荏苒,它终究就是一块褐色的旧痕迹。
捕蝉(古言) 第贰贰章 鱼水2(高H)加更
他一手把持龙身,趁着洞口还张开,抵到那里一寸一寸的挺入,委实过于粗大了,把洞口撑得发白薄透,却仍奋力勉强的把他往里吞咽,听得阿婵虽哭哭啼啼的,却没有挣扎来阻他,反而将双腿张的更开,他不再犹豫,结实的臀股强悍的尽根而入,伴着阿婵尖叫一声,体内有甚麽破了,黏黏热热地,他抽出半截垂首看,一缕猩红蜿蜒流出,顺着她大腿根儿滴到事先铺好的白布上,溅出一朵朵梅花,鲜丽而妖娆。
萧九爷顿住动作,亲了亲她的鼻尖,他以为她的忧伤来自腿间的痛楚,柔和地低哄:“没事的,不会再疼了。”
林婵把腿儿分得很开,足尖勾住榻沿,似乎这样更方便他进入,她也好受些,其实还是痛,吸着气一动都不敢动。
萧九爷哑然失笑:“我怎会要你的命,不过.....” 他嗓音有些浊哑:“你现在快要我的命了。”
他的唇和下颌。
林婵听着他在耳边呼吸急促,能感受到他喷精在自己体内,大概就这样完了罢,她估摸着想,前世里萧旻也是这般,很快就完事,几次后她(他)俩便极少在同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