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精,量委实太多,一时没个歇止。
“这下全都给你了。”他柔和地微笑,眼底还泛着赤色。
“给我甚麽?”林婵浑身绵软如水,懒懒地装糊涂。
萧九爷笑而不语,忽然皱起眉宇,插在她体内还未拔出的肉茎,复又肿胀坚挺起来,比方才还要硬实数倍。
欲念如火星点燃般迅速燎原,奔腾于血液中灼烧,再乱窜至四肢百骸,他想抑忍却觉难以自控。
林婵也察觉了异样,不敢置信的惊睁双目,小脸发白,使劲推搡他的胸膛:“我浑身酸痛的很,再不能够了。”
萧九爷咬牙起腰,拔出肉茎,她那粉嫩洞口还未闭阖,浓白的阳精混着黏稠春液顺着腿根流淌而出,浸透了身下的锦褥,染了一片狼藉。
如此淫靡秽乱的景儿,令他脑中紧绷的弦瞬间断裂,他沉声道:“阿婵,我们再做一次。”
“我不要,我不要。”林婵大骇,叠声儿不肯,甚抬起腿儿使劲踢他,萧九爷抓握住她的足踝,拉到跟前,再抱起汗津津的身子翻转过来,摆弄成跪趴的姿势。
俯首咬了一口拱高的白屁股,嘴里安抚:“马上就好,不会太久。”
语毕即大力掰开,露出泥泞不堪的洞口,那里还在往下滴淌他方才射进的浓精,眸光一黯,手扶肉茎,一个抻腰挺腹,但听噗嗤作响,他的两个饱圆囊球撞上两瓣肉尖,再度尽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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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蝉(古言)第贰伍章 鱼水5(高H)
第贰伍章 鱼水5(高H)
萧九爷这会是一回生二回熟,把林婵的牝户碾磨透后,前途的层峦叠嶂已不成羁绊,反增大趣,兼有浓精春液腻滑,来往抽插那宫巢嘴儿,一股子舒坦畅爽自腰谷处蔓延至全身,可谓欲仙欲死。
人说一生有两大乐事,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后者他早体味过,前者今尝竟愉悦更甚。
再看阿婵的柳腰儿扭摆不止,哼唧声儿不歇,萧九爷眼睛赤红,大手摸着她的白屁股,再沿股沟缝儿滑向两瓣肉唇,视线随之,那儿已被磋磨的鲜艳欲滴,他探指挟住肉缝暗藏的红珠,轻挑慢捻,弄得阿婵浑身抖颤,晃荡难休,更显恣情放浪之态,这便越发燃旺他如火欲念,手凑前抓握满掌乳肉揉搓,胯下肉茎又粗胀许多,硬得难过,索性整根儿大冲大撞,颠猛至极,再顾不得其它,怎样尽兴怎样的来。
林婵对这趴跪姿势很是羞耻,她原在家里时,见过狗儿交媾,一雄趴于一雌之上俯身挺耸,场面实不敢看,哪想今遭她被九爷迫成这样,圆臀翘高,双腿大开,被他立后顶撞的前冲后退,嘴里娇喘嘤咛,先前被弄过一趟,内里犹还软麻无力,现又被九爷那凶物入的更深,倒让她难受不是、喜欢不是、酥痒不是,酸痛不是,这个中酩酊滋味,实在难以形容。
被他撞了不晓多少下,两条腿抖颤得再撑不住,终是朝褥面倒去,腰间箍来健臂将她复又捞起,托高了臀儿继续肏干。
窗外更深露重,夜风凉送,有打更的敲着梆子从院墙外过,猫儿在房顶叫春,很远有狗吠两声。
林婵浑身粘腻,垂头还能看见跪着的大腿内侧湿淋淋水光融滑,她哭着把话说的哽哽咽咽:“说马上就好的.....都过一更了......你说话不算数。”
萧九爷听得不由哑声轻笑:“马上好了......”他已看出林婵疲累地难再承受,到底是初初承欢.....遂俯身而下,布满汗水的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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