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婵垂眸下扫,他裤腰处大敞,精壮的腹胯正急剧起伏,掌中紧握着悍伟大物上下揉搓、再快速强撸着赤红皮肉。
奉天殿,众臣持笏板端默静立,过上朝时辰二刻余,独不见皇帝朱稼,又过半晌,司礼监管事太监秦公公匆匆出现,细嗓喊话:“有事递折,无事退朝!”
第贰捌章 同僚戏 (加更)
小眉如实道:“刘妈往厨房去了,绮雯姐姐在伺候九老爷洗漱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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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臣未敢动作,悄眼睃向内阁首辅徐炳正,徐炳正面无表情地问:“皇上从三月始至今,已四回不早朝,若非龙体欠安,不晓又是何故?”
他回不回来其实都无谓的,林婵没放心上,洗漱梳妆后,刘妈拎了食盒子入房,绮雯也跟在后,端起满盆残水又走了。
林婵便没有再多说甚麽,青樱近前福了福道:“九老爷特地嘱咐,夫人给老太太请安时,也不必太紧张,如平常说话儿那般即可,他下了早朝就回来。”
天边的黎明一片烟青色,萧云彰远见徐炳正与萧家大爷萧肃康、在前面
林婵也没有甚麽睡意,盯着帐顶发呆,脑里似乎想了许多事,真细究起来皆不可考,这时窗牖透进清光来,有家雀在枝上啁啾,空气里含满凉意,有一股子清润的潮湿。不晓哪个婆子失手把铜盆摔了,“哐铛”一声巨响,似把晨起的浓雾撕裂了一条大口子。
秦公公清咳一嗓子,支吾回说:“皇上的事.....奴才哪里晓得,总是必不得已而为之。”又道:“徐阁老可有折子要递送?”
她也不晓自己该喜还是该愁,这两位爷都惹不起......
林婵心知肚明他在做甚麽,她觉得真是讽刺,前世里萧旻在她这里不得乐趣,夜半用手自渎,萧九爷要了她三次,都快把她弄死了,却还在夜半自渎。
他仰着颈,微阖双目,紧闭薄唇,喉结急滚,似在抑忍着发出声响,额上覆着密密的汗珠。
徐炳正喉咙很沉地哧哧两声,没再多说甚麽,摇了摇头,转身率先往殿门外走,稀稀寥寥有几人上前递折子,同秦公公悄低声地说话,其他官臣们则鱼贯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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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在放轻动作,但欲念使人忘乎所以,压抑的喘息终是从唇缝流溢,粗重地传进她的耳里。
们起早洗漱穿戴、预备乘轿上早朝之际,她养成了习惯,每至这时必定惊醒。
过了半晌,萧九爷才提起落至膝处的里裤,系了带子,没在辄身回床,径自往屋外走,应是去净房洗漱,要赶着进殿上早朝。
林婵有些发怔,他此时的背影看去并不猥锁,相反,倒显得十分鸷猛和遒劲。
她侧躺着,待眼前朦胧褪去,看清平躺着的萧九爷。
林婵没甚麽胃口,吃了两块热糕便打住,香茶漱口,往面庞及嘴唇又补了些粉脂,抬眼见日阳儿升起,这才由她们随在身侧,往老太太的院子而去。
林婵问她:“刘妈和绮雯呢?”
萧九爷忽然坐起身,她连忙闭眼装作还在熟睡,床榻沉浮,听见趿鞋及窸窣走动的响声,再悄睁双目,他径直走到如意桶前站定,依稀能见他挺直了背脊,两腿分开,一手伸在前头握弄,胳臂摆动的幅度愈来愈大,也愈来愈用力,甚能听见激烈撸动的咯吱声,就听一声含糊的沉喘,他一手抬起撑住墙面,一手不停地抖动。
她坐了起来叫声刘妈,进来的是青樱和小眉,青樱捧着热水顿在架上,小眉过来勾起帐幔,伺候她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