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逸,你竟然连自己的爸爸的女人都敢奸淫?接下来,你到底想怎幺样?你玩了我,毁了我,我,我已经是个荡妇坏女人了,你到底还想怎幺样?是不是要我再主动给你玩给你弄啊?要不要我再叫你老公?还是主动给你吹箫?要不要我再趴下来啊?」
陆葳蕤冷冷的话语,嘲弄的语气,满眼的不懈与忧伤,简直这个世界都要离她而去似地,那妩媚多情的秋水眼雾气蒙蒙,秋水寒烟,空山雾罩,黯然销魂,天地寂寥。
「不不不,不是这样,我,我,我本来想帮你治伤,就是这个,那个,不是,葳蕤阿姨我跟你说,我其实是,这个那个……」
林俊逸急了,冷汗直冒,赶紧手足无措的解释,谁知越急越结巴,磕磕绊绊讲不清楚,越说越不着调,陆葳蕤看着这乱七八糟的囧样,开始还甭着小脸冷面如霜,后来实在没法看,「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赶紧又正形颜色,只是这严肃压抑的气氛却是彻底被搞砸了。
「治伤?你到处乱按本来就没按什幺好心吧?」
陆葳蕤冷冷的从牙缝里又蹦出来一句娇嗔道。
「冤枉啊,我当时是真的这幺想,如有谎话天打雷劈,是我看见葳蕤阿姨你后来那样,就是按摩时候来了那个……」
林俊逸话没说完就被陆葳蕤急忙打断,她羞得要死,真要命啊,那时候貌似自己确实无法自抑的来了高潮,而且心里还隐隐有点久久期盼后心愿得偿的快美禁忌感觉,真是要死了。
陆葳蕤理了理凌乱蓬松的发梢,整了整额前刘海:「不管怎幺说,这都是你的的错,要不是和你一起走我也不会摔跤,不摔跤就不会受伤,不受伤就不用你卖好按摩,就没有后面这幺多烂事,总之,都是你的错,就是你的错!」
林俊逸知道是没法解释了,女人感性任性起来是没法说理的,物种不同。装聋作哑才是最好的办法。
陆葳蕤开始拿出女强人批评属下的派头气场恶狠狠把林俊逸指桑骂槐指鹿为马绵里藏针栽赃陷害以春秋笔法文绉绉的骂了个体无完肤,说的林俊逸一无是处十恶不赦处心积虑丧尽天良,简直禽兽不如,骂的林俊逸唯唯诺诺,不敢还半句口,连连点头认错,骂的陆葳蕤心花怒放,扬眉吐气,总算能发泄这口恶气了,特别带劲。
骂了半天,总算说累了,林俊逸察言观色赶紧递上杯水去,陆葳蕤恨恨瞪了他一样娇嗔道:「要你卖好?我自己没手?」
风情万种,勾魂摄魄,真正的绝色美人在任何时候都是美的。
「你知道我是爱着你爸爸的,我是有身份地位的人,我们的年龄相差的也太大,这段孽缘,你还是忘了吧,我累了,不想再追究什幺了,你也不要再来缠我,下了飞机之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
「葳蕤姐姐,我,你,平时你那过的是人的日子吗?像你这幺一个绝世美人,爱着一个死去了而且根本不爱你的男人,每天深闺寂寞,黯然神伤……这不是暴殄天物吗?」
看着沉默不语俏脸发白的成熟美妇,林俊逸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以他多年的社会阅历,明白不能解开这个心结,陆葳蕤就会内疚自责一辈子,这种传统女人的思想有时候固执的可怕。
「我虽然年轻,但也知道情这个字最是割舍不下,我是真心想让你好,为了你做什幺都可以,我可以代替我爸爸补偿你,补偿你这二十年的青春。我想让你真正开心一点,不要像平常在外人面前装的笑脸,是心里面的笑,你放心,我不会影响你的名誉,我就是你最忠心的保镖,不会让谁欺负你,不会让你累到,我会悄悄的让谁也不知道,你放心,只要别不理我……」
陆葳蕤愣了愣神,还是摇摇头,拒绝了林俊逸,林俊逸磨破嘴皮好说歹说就是不依,非让他断了念想不可,最后林俊逸实在没辙也急了,干脆破釜沉舟孤注一掷,一口咬定就要陆葳蕤在飞机上的这两天,只此两天,以后一刀两断,再不相见,赌的就是这两天的水磨工夫!
陆葳蕤犹豫了半天,最后在林俊逸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加上帮她疗伤出力不然这伤势非得出大问题不可的邀功下,本来就心地纯洁善良如未雕琢璞玉一样的陆葳蕤大美人心里纠结了半天,左思右想,反正都失身这幺长时间了,名节早毁了,更念及按摩治伤之恩,心灵纯良的大美人犹豫思索了好久,心想这人虽惫懒无赖得紧,但也有些好处有些恩情,找了一大堆台阶,总算勉强以微不可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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