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代表着不同的色彩,而服装就是面料与色彩的交响乐,他希望自己的品牌可以变成一个丰富多变又庞大恢弘的服装王国,也许他会被忘记,但理想与信念永存。
陈熠和黎响认识,是因为自己的母亲很喜欢黎响的作品,于是陈熠便在黎响成立公司之时入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以此为诚意邀请他为母亲设计一件礼服,作为五十五岁生日的礼物。
黎响虽然理念前卫设计大胆,但骨子里也是个尊重传统敬老爱老的年轻人,便尽心尽力的为陈熠母亲设计了一款旗袍,上面用了陈熠母亲最喜欢的海棠花,大大小小组合在一起正好够五十五朵,陈熠很满意,最后在生日宴上两人成了朋友。
艺术方面黎响当仁不让,但经营管理上他可谓一窍不通。本来是又叫好又叫座的品牌,几年下来营业额却完全没有到达陈熠的预期,虽然他不在乎这些钱,但也让他颇为头疼。黎响一开始还不在意,后来发现好多做得不如他的品牌居然赚的盆满钵满,也开始反思自己哪里做得不对,便求陈熠帮自己看看问题在哪儿。
因为最近没什么大项目,陈熠得了空便提出想自下而上看看他们的经营模式,正好赶上了他们季度考核。许久没有做过考官的陈熠有些心痒,便接下了这个活。原本他是打算在B市的,但是负责S市门店的考官忽然说家中有事抽不开身去远处,于是便和他调换。
只是陈熠没想到,他的一个举手之劳竟然给他带来了这么大的惊喜。
当他听见简然喊那个男人“江沥”的时候,他顿时就想起来,这就是那个晚上在他微醺后突然打过电话的男孩。
陈熠现在还记得那种悸动。他躺在床上,略带哭腔又有些委屈的“喂”字像咒语一样催开他的心门,在他脑子里反反复复回荡了整个晚上,真的就像是被一头迷途的小鹿撞进怀里一样惊喜。
而人前的简然是那样生动鲜活伶牙俐齿,让他庆幸别人都只看见了简然的枝叶和尖刺,只有他在午夜时分瞥见了他柔软脆弱的腹部。
两人吃完饭出门走了几步,简然发现兜里有个沉甸甸的东西,摸出来一看是刚刚两人开玩笑时陈熠从手上解下来的钻表:“你这个表盘真好看,是什么牌子的啊?”
“这是我在工厂订的。你要是喜欢就送你。”陈熠说的是真心话。他希望简然日日带着这块手表,每低头看一眼时间就能想起他。
简然笑了,让他伸出手腕:“我没有这么宽的手腕,带着丢了怪可惜的。”
因为平时也会帮顾客试戴首饰,所以简然在给陈熠带表的时候动作很优雅轻柔,一双兰花似的手修长细腻,在渐渐亮起来的街灯里有种玉瓷般的通透。
陈熠再看看自己因为常年健身一片老茧的掌心,不自觉的就把手缩了缩,差点让手表掉在地上。简然手疾眼快的接住了表,把他的大拳头抓回来,让他别乱动。
“好了。”
陈熠很是喜欢简然凑近时身上淡淡的清香,便假装说表扣的有些紧。简然不疑有他,重新帮帮他调了一个格,问他这次呢。
“嗯···感觉还是刚刚合适。”
被耍了简然也不生气,似乎他已经习惯了被各种人刁难,这对他来说是在普遍不过的工作了。戴好手表后,简然还不忘了提醒他以后经常涂一点护手霜,手看上去有点干了。
“我的护手霜就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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