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都是红烛,光现柔和,显得气氛格外暧昧。
叶濯林缓过神,本能抵住压在他身上的景行:“你……你先起来,我有话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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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物品隔离,是肌肤相触。
只要不那啥那啥,叶濯林就随景行干什么,乖乖和景行手臂相交,将整整一瓢酒一骨碌喝了,擦擦嘴:“好了?”
软软的,有点麻。
叶濯林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愣了一下,刚准备说“哎你用什么东西碰我”,然而下一刻,只听景行轻轻笑了一声,微微侧过脸,伴随着微热的气息,嘴唇堪堪拂过,在他的唇角点了一下,一触即放。
“那……”叶濯林其实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不大恰当,但一想到景行能碰到人了,万一耍流氓那啥那啥,那简直太日了,“那把死法告诉我吧,继续去下个世界。”
那啥那啥……
九瓢……就刚刚的口感,这酒算挺浓的,五瓢下去估计脚步都得漂了,何况九瓢。
景行靠了过来,露出一个笑:“既然成亲了,那就走到底,把合卺酒喝了吧。”
不对啊,叶濯林突然想到,景行分明就碰不到他,又怎么会发生那种说不得的事?唔,多虑了。
“没好。”景行捏住他的手,“这个世界的规定,成亲的合卺酒要喝九瓢,意味着长长久久。”
这和隔着一层手帕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不仅仅是紧张,叶濯林甚至都忘了自己是谁,自己在哪,周身触觉似乎断了个干净,只剩了唇上的辗转反侧,柔情似水,这吻并不具有侵略性,更多的像是一种试探,但却可以轻松通过扼制住叶濯林的呼吸。
景行却道:“等会,任务那么多,不急这一时半会。”
哪有合卺酒把人
就在叶濯林坚持不住有些想后退的时候,景行及时松开了他。
就像叶濯林此时根本不像杀敌万千的将军一样,景行平常的流氓劲也没了个干净,不嘴欠了也不凑过去说情话了,低眉顺眼到就像刚跟媳妇吵了架。
叶濯林从地上坐起身,又被景行拉了起来,揉了揉头,他其实不知道要问什么,但不说话又有点尴尬,于是问了句废话:“你能碰到我了?”
这回叶濯林确定了,不是幻觉。
叶濯林触电似的从凳子上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就被凳子绊了一下,景行连忙直起身,堪堪接住了叶濯林,两人一同栽到了地上。
“……”
我急死了!叶濯林都快疯了,他一点也不想脑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不是不愿意,可就是有点慌。
叶大将军舒了口气,不过还是有点担忧今后的日子景行能碰到他了,那得会是怎样一番禽兽景象,不过在此之前,还是很自由的。
岂知,就在叶濯林刚刚放松下来的时候,景行的鼻尖堪堪碰到了他的脸,蹭了蹭,痒痒的。
景行的眼神其实也有点迷离,看了眼身下的叶濯林,深吸了口气,仿佛是极其不舍地挪开了:“嗯。”
“嗯,成亲了,任务也完成了。”
可剩下的话都被景行以唇封住了。
他脑中仿佛断了根弦,突然就懵了,整个人都是一团浆糊,好像刚刚被天翻地覆过。景行的脸近在眼前,那一双时而温润时而欠揍的眼睛凝视着他,叶濯林竟从中读出了一丝迫切,像是在忍耐什么,看得人心里发慌,他喉结微动:“景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