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濯林理直气壮:“我是伤号!”
最近很热闹,因为几天后便是皇帝赵封的寿辰,加上最近战事平缓,偶尔几战也是全胜,赵封终于撒欢儿似的布了宴席,邀叶濯林等众将回京祝寿。
时光荏苒,战争留下的痕迹被大雨冲刷干净,仿佛这里从没发生过厮杀,城破后攻势暂缓,叶濯林得以喘息,平常就是怼下属,怼皇帝,顺便带娃。
小路路就这么看着他,好像哪怕突然爆了个炸|弹,他也能这么看下去。
小路路没说话,他也确实不会吃这些东西。
小路路小心翼翼将红薯接过,试探性地吃了一口,然后朝着叶濯林眨巴眼。
顿时一片嘻哈声,军营变得跟菜市场似的,小路路定格似的握着插着红薯的树枝,凝神注视同一片下属打在了一起的叶濯林,一边闹还一边叫:“我是伤号啊!我还是你们的头!你们以下犯上!”
“……”
“将军……”那士兵没了红薯,还被嘲讽了一顿,苦水都快溢出来了,“将军你自己烤给他吃嘛,我也饿啊。”
“你这什么眼神?”叶濯林的哈欠差点凝滞,“怎么感觉我明天就要赴死去了?”
他虽嘴上嫌弃,但还是拿过红薯,放到膝上,单手帮小路路将红薯剥开了,仔细吹了吹:“应该不烫了,吃吧。”
少年人一天一个变化,
叶濯林毕竟带伤,同他闹的人压根不敢碰他,闹了一会就有点无趣了,叶濯林打了个哈欠,一回头,正对上了小路路那双清澈的眼,安静又悠远。
“不给你烤,走开!”
小路路嘴里塞满了红薯,含糊不清但毫不犹豫道:“你烤的好吃,特别好吃。”
“将军,你看……”
叶濯林神色嫌弃:“是不是特别一般?我和你说了,我烤的最好吃,你等会啊,我亲手给你烤一个。”
叶濯林叹了口气:“娇贵啊,你寻我这几年也忒养尊处优了。”
士兵哀嚎:“看到没看到没,都是凡胎肉体,将军你这就是偏心。”
“谁烤的好吃?”叶濯林的眼神充满期待。
挺香的,以前没吃过。
小路路立刻低头,心虚地将手中的红薯转了转,叶濯林视线下移,注意到了小路路手上还完好无损的红薯。
于是小路路后来被叶濯林硬塞了三个红薯,吃到打嗝。
“怎么不吃?不会剥?”叶濯林走上前,蹲了下去。
“伤号就可以夺食吗?”
比。”
“没事,我相信你饿不死。”叶濯林良心半点不痛。
两人赶过来,骑马骑了好几天,总算到了皇城脚下,此时正在街上晃荡,因为还要备寿礼。
叶濯林虽然偶尔也混朝廷,但平常大部分时间都闷在军营里,感觉整个人都要压抑了,难得碰着这一回宴席,自然是接受了邀请,顺便带上了小路路。
“不要了不要了。”小路路指指自己鼓鼓囊囊的嘴,“吃不下。”
“这就对了嘛,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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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已经吃饱的士兵们愣是看馋了。
估计是这两三年被叶濯林喂太饱了,小路路明显窜高不少,个头已经赶上了成年男子。不过叶濯林也挺猛,比普通男子要高近半个头,小路路堪堪到了他眉间。
叶濯林还差数月及弱冠,小路路刚十七岁没多久。
转眼就是两年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