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很简单,西樊民风野蛮,一个个情商低的很,又暴躁,稍有不慎就会点火,惹一身骚。
而叶濯林就淡然站在原地,一身浅蓝色窄袖紧衣,束着高马尾,他个子高,骨架逐渐长
习武之人听力都好,就像叶濯林的低语被络腮胡听到一样,周围人的讨论,自然也一字不落到了叶濯林耳中。
“卧槽这么帅?”
小路路心存担心与疑惑,眼睁睁看着叶濯林就要个络腮胡打起来了。络腮胡身型很壮,肤色似古铜,腱子肉就跟马上就要炸了似的,拎着把长刀,凶神恶煞,看一眼就能让人觉得自己小命不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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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路自是不愿走,叶濯林无法,叹了口气,不再执着,转向络腮胡男子,笑道:“阁下是西樊人?不知何故竟来了我南昭皇城,可是前来贺寿的吗?”
“那是锋止将军?好年轻啊。”
西樊是南昭的邻国,是一个崇尚武力的国度,随便拉出个国民都是打架的好手,也是叶濯林心中排行第一不想接触的国家。
“我寻思你这人有毛病。”叶濯林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声。
如果不接受,这事估计没完,叶濯林终究是骂骂咧咧地应了,走向楼外。
小路路急忙跟随:“知道他是挑事的为什么还答应?”
叶濯林忍住内心的怒火,笑呵呵一摊手:“那真不好意思,我没带武器,毕竟我不是什么爱挑事的脑残。”
任何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被人夸帅,都不可能内心毫无波澜,然而局势所迫,叶濯林顾不上得意。这个络腮胡已经把刀拿起来了:“锋止将军的奇闻,我已了解甚多,不管是真是假,但不知将军愿不愿意同我切磋一二?”
络腮胡被不痛不痒一骂,反而兴奋了起来:“锋止将军若是担心破坏这里的桌椅,我们可以出去打,怎么?将军莫不是怕了?这与传闻不符呀。”
络腮胡看去来就是很不友善的样子,说话也刺人得很:“你就是那个锋止将军吧?早就听别人说锋止将军唯我独尊,连皇帝都不放在眼里,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啊。”
小路路潜意识里觉得这事带了点意气,可又实在不明白叶濯林为什么突然就热血沸腾了,这种日子闹事着实不明智,那络腮胡的挑衅并不高级,还没竖个中指有效,叶濯林怎么就去了?
叶濯林却突然推了一下他的背,低声道:“你先走,在外面等着,我马上来。”
“卧槽……老娘前几天好像还用荷包砸过他。”
“正因为他是挑事的,所以要答应。”叶濯林淡淡解释道,“他是奔我来的,如果我退缩了,那不就是摆明告诉别人,锋止将军是个废物么?”
“呵,我就不信堂堂锋止将军,奇闻里百战百胜的人,日常在外行走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络腮胡哈哈一笑,“把你的腰带和护腕解开,要么就探探衣袖和襟口,我就不信什么都没有,要么就是,我真高估你了?”
二人相距隔了三四张桌子,说话声音自然不小,尤其络腮胡那声音大的都能震人耳膜,想不注意都难。说书人止了话音,嬉闹声也蓦然消失,茶楼间一时静的很,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
这二逼来找茬的?叶濯林很想直接把此人直接甩飞,奈何不敢确定此人是不是西樊派来的使者,担心把人打废了会破坏两国关系,当下也只得笑笑:“开个玩笑而已,不敢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