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战争结束,我就下令了,封锁所有关于火炮的东西。”明明是富丽堂皇的大殿,叶濯林却问出一副身处审讯室的气势,“所以,我明知故问一番,敢问庆王的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
“那不是国师吗?”贺啸挠挠头,小声嘀咕,“明明很耀眼的,我怎么才注意到……”
话语间,叶濯林从赵黎身上搜到一个短筒火炮,很小很小,以至于从外面看几乎看不出这人身上揣了个不得了的玩意。
“还”这个字咬得很重,叶濯林嗤笑一声,有种许久未见的张狂之感:“没办法,死不了,真是让你失望了,怎么,见到我害怕?你现在还有什么没来得及刨的出路?”
叶濯林仿佛鬼魅现世,谁也不知道他是什么出现的,只是弹指一挥间,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直接把赵黎的命捏在了自己手里。
话音未落,赵黎只感觉胸口被人狠狠一踹,整个人顺着惯性直接后退好几尺,一个没站稳还是屁股找地,还差点翻了个跟头。
来之前他准备了很多张牌,其中大部分还没用,然而一切的一切,都凌驾在“火炮”这张底牌上。
叶濯林听到了贺啸的嘀咕,立刻就明白了,偏头道:“你障眼法还没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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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濯林一挑眉,随口道:“刚来,你们放狠话放的太用心,不知道罢了。”
“国……国师?”赵封上前一步,整张脸能做出的所有表情都诠释着何为不可置信,“你们……什么时候在这的?”
“你……”赵黎显然愣住了,“你从哪冒出来的?你还活着?”
而持剑人并非五大三粗的汉子,却是个貌美清秀又不失英气的少年。
赵黎也跟着一笑,好像全然不在意脖子上架了把剑:“那怎么能告诉叶将军呢?你看,他们看到你,多开心啊,都不会说话了,那就让他们多高兴一段时间吧。”
然而叶濯林无暇顾及,他一副风轻云淡的模样,内心却是焦急传音:“景行,他袖摆里有火|药,直接抢过来!”
赵黎的脖子旁不知何时居然架了一把剑,剑刃白中泛青,华光内敛,只一眼便让人捏了把汗,仿佛一个手抖就要血溅当场。
赵黎很快平静下来,大概也是知道狡辩无用,干脆很爽快地承认了:“是,我就是想造反,可那又如何?”
然而这小火炮居然做工极其精致,哪怕体积比南昭军营里储备的最小火炮还要小很多,但叶濯林仔细观察了一下弹|药和火|药,居然发现这威力和普通短筒炮差距不大。
也就是直到这时,其他人才注意到叶濯林身边还站着另一个人。
确实,赵封和贺啸已经呆到现在了。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是话音刚落,一道飓风直接刮了过去,将许多人的衣摆都吹了起来,刚刚还嚣张的赵黎一顿,连忙想将袖口捂住,然而藏在里面的东西,只要景行想拿,哪还有拿不到的道理。
“怎么样?设计得好吧?”赵黎对着叶濯林轻笑,“若是我当初在生西樊,也发明出了这个玩意,说不定锋止将军现在就已经是一堆尸骨了……草!”
荒合剑寒光一闪,剑刃已经触碰到了喉结,凉意刺骨,哪怕赵黎再大胆,此时也多少有些心慌,多年的运筹帷幄让他习惯把事情掌控在自己手里,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出错,就像之前面对刚刚重生的叶濯林那样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