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试图制服第一个人时，旁边却有人大喊“他来了”。

“不...不...”

阿弗在耳机那头大声说道，而布鲁斯也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道：“快走。”

他眼前的事物开始扭曲起来，一幕幕画面闪过他的脑海。

贝特曼撇了撇嘴，还是将带有炸/弹的蝙蝠镖放了回去，“那只能硬上了。”

那不是稻草人的声音，也不是布鲁斯的熟人小丑的声音。

传说来说总有种降维打击的感觉。

或许是哥谭的反派对于蝙蝠侠的既定印象太深的缘故，门两旁的把守反而最为薄弱，贝特曼轻易地解决掉了两名守卫后走上了大厦的顶层。

“看来你还是太自以为是了，蝙蝠。”

——如果是他亲自来肯定不会有这个担忧，但现在是贝特曼，布鲁斯并不相信贝特曼能有那么强的精确度。

贝特曼说道，依旧同在码头的操作一样，想一个个击破对方。

他现在越狱而出，肯定也是要找蝙蝠侠报仇。

说着，他拿着一瓶气体，朝贝特曼脸上喷去。

突然的动作让贝特曼来不及屏气，猝不及防之下贝特曼吸入了气体。

贝特曼这才发觉，他们的头上都带有夜视仪，并且一直提防着蝙蝠侠的出现。

而贝特曼此时完全没有将他的话听进去，事实上他表现出来的也不像是个遭受惊吓的模样——他的嘴唇奇怪地上翘，被面具掩盖住的眼睛眯成一条缝。

“离开那里，贝特曼先生！GCPD马上就到了。”

“听着，贝特曼，深呼吸，那些都是假的。”

顶层昏暗的光线让稻草人和他的手下并没有看到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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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经历过恐惧毒气，他知道贝特曼现在遭遇了什么。他放缓了音调，声音中透露着让人心安的沉着，“听着，你的腰带第三个暗夹中有解药，你现在拿出来——”

“贝特曼...帕特里克·贝特曼，无论你看到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

——那是他自己的声音。

而他的声音被一阵神经质般的低笑打断。

或者说，是贝特曼的声音。

贝特曼毕竟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而对方又似乎一直在等着他，两个人分别按住了贝特曼的两只手，压在了大楼边缘，而此时一个头戴着奇怪布袋，看上去像是个稻草人一般的人走了上来。

但已经来不及了。

“不。”出乎意料，布鲁斯说道，“炸/弹产生的爆炸如果控制不好，会将这些瓶罐中的毒气泄漏出去。”

在喘息声中，他的声音像是从喉咙中挤出来般断断续续地说道。

布鲁斯知道那是稻草人，一个致力于研究人们内心深处恐惧情绪的精神病，在几个月前布鲁斯就将他抓住关进了阿卡姆。

贝特曼的呼吸声突然粗重起来，他的身体开始不受地颤抖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令他恐惧的事物一般。

巨大的设备已经在哥谭大厦的顶层拼装完毕，即将激活运行，而平台上堆满了瓶瓶罐罐，守卫的人都带着防毒面罩。

“是不是一个炸弹就能搞定。”贝特曼将现场情况描述给布鲁斯，然后问道，他的手已经摸向了带有定/时/炸/弹的蝙蝠镖。

他摇了摇头，伸出手摘下了贝特曼脸上扣着的防毒呼吸设备，“要听听我的建议么？为什么不好好放松一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