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算出现更丑的反派，贝特曼也不会再吃惊了。

而异变突生。

无数的破坏诞生于他的手中，没有什么能够真正收买他，他只是单纯为了犯罪而犯罪，一个喜怒无常的疯子。

小丑。

——拜托大哥，狠话谁都会放。

“原来他真的是小丑？”

贝特曼有些想别过脸去，他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得不吞噬那DNA时的感受，还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身上抖落下了两块泥巴。

于是他现在满心疑惑。

瞧瞧这惨白的脸，这是抹了多少化妆品才能成为这样的效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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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自己的身体并没有换回来，面对那边随时会出现的危险，布鲁斯思索着该如何应对。

这并没有让布鲁斯放松太多，虽然小丑没有亲自到场，但泥脸此时变成小丑，肯定是小丑在玩什么把戏。

——泥脸靠吞噬DNA来变成他想变的模样，但......

先是一个头戴破破烂烂布袋的稻草人，后来是一个浑身泥块的泥脸——就算他能变成其他人的模样，也改变不了他的本质是一堆泥块——然后是这个将脸涂得惨白，嘴唇又抹得血红的小丑。

贝特曼挑了挑眉，看着与自己一面坚固无比的玻璃之隔的泥脸，在脑海中说道，“不，是泥脸在玩cosplay。”

一直被关在阿卡姆的泥脸突然的越狱说不定也与小丑有关。

但很可惜，唯一在场的贝特曼并不是哥谭人，他甚至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并没有领会过小丑的恐怖。

连脸上的妆容也能模仿过来么？！！

泥脸赶忙将那回忆驱赶出脑子，他哼哼笑了两声，看着贝特曼，眼睛里满满都是不怀好意的情绪。

而他的头发长出绿色一片，如果有哥谭人在这一定会尖叫着认出眼前的人。

诡异的语气配合上那张脸的表情，或许其他人在场的话会吓得半死。

“我还有其他惊喜准备给你～”

而贝特曼突然开口：“说实话——你们哥谭的罪犯审美一直这么奇怪么？”

他皱着眉，脑中闪过无数猜测。

“这局暂时是你赢了，但三局两胜，哦不，或许更多局的游戏，只赢一把可拿不到奖励哦～哈哈哈哈，真希望你能拿到最终大奖，这场游戏让你快乐么？～”

而那张惨白的脸此时咧开了那口血红的唇，发出了连续不停的哈哈大笑声，尽显癫狂。

同时也是哥谭人的噩梦。

泥脸那用泥土做成的脖子突然拉长成一个诡异的弧形，而那张泥土块做成的脸突然狰狞变化成了一张惨败的脸，嘴巴上涂着血红的痕迹，两边向上弯曲成诡异的弧度，仿佛是在大笑，但看上去十分诡异瘆人。

而在他开口的一瞬间，布鲁斯就听出了是小丑的声音，他眉头紧皱，飞速出声：“小丑来了？”

贝特曼无法解决小丑，他清楚。

布鲁斯听完后，眉头紧皱。

但贝特曼只是撇了撇嘴，然后面无表情地看完了泥脸的表演。

而贝特曼一脸古怪地看着笼子中无法挣脱出来，更别提能伤到自己的泥脸。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么，蝙蝠侠？”

但他仍要维持着蝙蝠侠的形象，他没有理会作为传话机的泥脸，而是低

只是——这太不符合贝特曼的审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