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时，这个“小丑”却没有任何的疯狂的迹象，他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于脑后，一身西装，笔挺地坐在审讯室内，一副社会精英的模样。

作为小丑的老对头，布鲁斯不可能认不出他的脸。

为了这个，他做了很多“出格”的事情，也不差这一件。

坐在里面的人的样貌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如果抹上惨白的妆容，将嘴唇涂得血红，那没有人会不认识。

小丑掠走了阿弗，贝特曼已经对阿弗有了一定的感情，布鲁斯一时间无法回到这具身体里，他

布鲁斯不动声色，等待着汉尼拔的下文。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在这之前，他诱导贝特曼去杀人，贝特曼的确也被那种情绪控制了，在准备下手的一瞬间互换了身体，布鲁斯收手，这过程被汉尼拔看到了。

而另一边，贝特曼线（这里！是我最开始想开文的梗！）

这不是他的世界，眼前的人也不是小丑。

布鲁斯很清楚，一贯冷静的他并没有因为一样的相貌就将对于小丑的印象代入到审讯室内这人身上。

☆、第 18 章

这里玩了个演员梗，电影里保罗艾伦的扮演者是莱托，也是自杀小队中小丑的扮演者（就是和小丑女谈恋爱那版），虽然不是贝尔蝙的小丑但好歹都是小丑~

毕竟是汉尼拔带来的人，杰克对于这位心理专家有着近乎完全的信任——汉尼拔曾多次帮助他侦破案件，而他也经常在汉尼拔那进行心理咨询。

结合汉尼拔的话语，很显然，这个人似乎和贝特曼有什么联系。

汉尼拔误会贝特曼是人格分裂，主副人格交替，他看上了布鲁斯（他以为的副人格），他想和副人格联手消灭主人格。

小丑。

杰克对于布鲁斯的到来表达了些许不满，但终究是没有把他赶出去。

“这个案子牵扯到了你的同事。”汉尼拔说道，他看着布鲁斯的表情，意识到了什么，刻意加了一句，“保罗·艾伦——不知道你和他的关系如何。”

后面的剧情大概是酱酱酿酿解决了这个案子，汉尼拔给布鲁斯摊牌。

然后酱酱酿酿布鲁斯反杀汉尼拔把他关了进去。

“他犯了什么事？”布鲁斯没有回答汉尼拔的问题——实际上他已经在脑海中联系上了贝特曼迅速问道，这还得感谢汉尼拔说出了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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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审讯室内的人是小丑。

而侦破案件抓住凶手，不让更多人受害是杰克最大的愿望，也是他一直以来追求的事情。

于是布鲁斯就站在审讯室外，看着端坐在审讯室内的人，瞳孔地震。

汉尼拔对布鲁斯很感兴趣，也大概分析出了布鲁斯的性格，就和布鲁斯说，到底是哪个人格占据上风不是布鲁斯能控制的，你不可能永远及时收手，而你的主人格随时都有可能继续作案，你唯一的选择就是杀死主人格。

一个未曾听过的名字，很显然，这个世界的他和小丑没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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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只在一瞬间，布鲁斯很快很好地收拢好了情绪。

而布鲁斯也通过各种细节发现了汉尼拔的真实身份——高智商食人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