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夜陆生大惊失色，“为什么还有鸩？不是和我对决吗？”

“怎么，身体不对？已经不能动了吗？”牛鬼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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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危险地不止是你，还有鸩，我会全部砍杀。”牛鬼道。

【我能感觉到你的快乐，陆生，为什么不试一试呢，我们一起来······】

“不是你说要抱着杀了你的觉悟的吗？”夜陆生咆哮。

两人再次战斗在一起，刀声锵锵作响，刀风将周围的一切都切裂了，即使两人身上都渐渐带上伤痕，却都在微笑。

圈外的鸩明显的感觉到了古怪，夜陆生的气势似乎是很足，但却有些底气不足的感觉，鸩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因为另一个陆生的原因吧，夜陆生的反应开始出现细微的偏差了，在平时或许没有什么，现在或许真的会送命的，但······牛鬼应该不会那么莽撞吧？

夜陆生有些脱力，感觉手臂不停的颤抖，呼吸也开始紊乱。

牛鬼的刀以更大的力量像劈山一般的砍下，夜陆生举刀抗住，牛鬼的刀压制着夜陆生的刀，险险砍在了夜陆生的肩头，鲜血顺着刀刃流到了牛鬼手上。夜陆生微微皱眉，伸手抓住了牛鬼的刀刃，任凭手掌刀割血流，挥刀砍下。牛鬼的胸前被割出一道血痕。

【呐，这就是你的快乐吗？】昼的声音问。

“什么？”夜陆生不解。

【退回去！】夜陆生喝到。

“还有这种气势，也算不错了。”牛鬼颔首道。

“不错！”牛鬼厉声道。

某个阴暗的废弃的林中小屋，鸩煮了一锅饭，盛给夜陆生一碗，看了一眼狼吞虎咽的妖怪，低下头搅动锅里的东西，笑道：“怎么一脸严肃啊，陆生。”

“足够杀了你！”夜陆生道。

“那么，我要开始了，”牛鬼丝毫不理睬他，直接横刀在手，“就请你们尽快逃命吧！”

【陆生！】夜陆生一惊。

然转身，挥刀上撩，牛鬼立刻举刀压制，两刀相交的一霎，刀声峥嵘作响，两人的气势突然爆发出来，妖气盘旋，让站在圈外的鸩不由自主抬手护住眼睛。

“哼，才刚刚开始。”夜陆生擦擦嘴角，却把手上的血更多的抹在了脸上。

“你这家伙，别太得意，我一定会······砍了你！”夜陆生恶狠狠的盯着牛鬼。

【不要妨碍我！】夜陆生厉声道。

夜陆生觉得自己有些古怪，明明在生死关头，却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兴奋，对周围所有的一切，对所有正在发生的事物，全都不看在眼里，在心里所浮现的，既不是生，也不是死，而是那股隐藏在最深处的······绝佳的······快乐！

看着场地上战意十足的牛鬼，鸩有些没把握。

牛鬼隐约听到了夜陆生的低声呵斥，随即意识到了什么，随即开口道：“明明是半死不活的了，还想继续吗？”

“杀了我吗？看来你已经有与我对决的觉悟了，”牛鬼道，“那么就让我看看你能不能保住自己，还有同伴吧。”

【真是令人羡慕啊，陆生！】从心底冒出一个声音。

“你然你已经有杀我的觉悟了，那么当然是要消灭一切潜在危险了，”牛鬼道，“鸩当然是站在你那边的。”

夜陆生闭着眼睛仔细思考着白日里牛鬼的攻击和自己的失误，闷不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