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挂在鸡巴上一样,不自觉便双脚乱摆,想找个借力之处。
这么一摆,腰也扭,腚
也晃,紧揪揪的嫩牝真如一张小嘴,嘬住阳物乱转。
他畅快渐长,提着她往后错开半步,免得她撞上椅背,旋即又是一顿猛弄,
肚腹拍打她屁股的脆响,倒比双手交替扇的还快。
任笑笑屁股蛋越来越热,疼得都有些发木,可屄窝窝里酸胀麻痒,百般感觉
仿佛拧了股绳,勒着她的心肝脾胃肾。她两只脚往前伸,想去够椅子,大腿一折,
毛茸茸的牝户又张开一些,那狂风暴雨般猛插的鸡巴,登时夯得她尖叫一声,头
昏目眩。
“不……不成……啊!啊啊……有……有东西……在动……啊……啊啊啊!”
她脚尖到底还是没够着椅子,哆哆嗦嗦耷拉回去,随着叶飘零狂猛地侵犯前后摇
摆,花心越来越胀,屄口好似被磨出了一条虫子,躲在嫩肉里乱拱,拱到哪儿,
哪儿就一片酸软无力的酣畅,“什么……什么要……掉下来了……掉……掉下来
了……嗯、嗯嗯——嗯啊啊啊——!”
垂在下面的双腿猛地打直,足尖绷得连脚趾都在哆嗦,任笑笑仰头一声大叫,
红通通的屁股蛋明明没人捏着,仍往里狠狠缩了两缩。
温热淫液从两人接合缝隙中溢出,顺着大腿向下缓缓垂流。
骆雨湖托着发烫面颊,心中暗想,便是冲着任笑笑天赋异禀的身子,她也要
求主君留下这个聒噪家贼。
处子破瓜,都不经亲吻抚摸,百般挑逗,打肿了屁股,磨破了皮,仍能泄得
爱蜜横流,快活得浑身发抖。
如此女子,就算模样不算什么绝世美人,也是个最适合自家主君的尤物。
先前令她自惭形秽的燕逐雪,她此刻反而有些想象不出,那两人到了闺房宽
衣解带,会是怎样一番模样。
相敬如宾么?可那样主君又怎会畅快。
她心里盘算着,过去给任笑笑又续上杯茶,加满灯油,柔声道:“笑笑姐,
若吃不消,你出声叫我就是,我在旁等着呢。”
任笑笑头低屁股高,水都顾不上喝,枕着胳膊一歪头,娇喘吁吁道:“你先
睡一觉去吧。本姑娘……啊!本姑娘……之前疼得……那么厉害,都没说不干,
这会儿……好不容易尝了滋味,我要……我要不把那大肉杆子用屄嘬软了,今儿
晚上……还就不歇了!叶飘零,你放鸡巴过来,我不渴,你不用等我喝水!来…
…来啊,看看谁先顶不住。”
叶飘零屈膝让她脚掌着地,伸手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没有答话,轻轻拍了拍
她屁股,挺身将她提起,又叫她大半个人悬空,从后往前猛顶。
“铁……铁打的……鸡巴……流水的……屄,天生……一物降一物……我就
不信……你能……能一直这么拍我屁股!”说一个字就要被肏三、四下,任笑笑
仍不肯闭嘴,端的是应了那句笑口常开的吉祥话。
叶飘零懒得说话,本打算早点出给她的阳精,提气一忍压了回去,抓住她大
腿分开往两侧一提,花穴顿时敞得更开,让她的人都快彻底离开椅子,如此控在
掌中,一气便是千余抽。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见面就舒服,任笑笑那雏儿牝知晓了泄身的美,自然也
不如先前那么禁得住浪,第二泄好歹算是坚持到了五百回合开外,剩下一半时间,
则双手抓着椅子尖叫连连,大抖三、五,小抖七、八,要是真如她喜欢喊的那样
掉出点儿什么,怕是这会儿屄里的肉都掉光了。
那毛茸茸的肉桃儿缝里紧,外头肥,不怕痛,汁水多,叶飘零毫无收敛,算
是享用得颇为尽兴,鼻息一顿,抽出湿淋淋的阳物,松手将她放下,对着那汗津
津刷了层油似的裸背,将一腔凶戾,喷洒上去。
骆雨湖早有准备,提前给下头铺了布巾,任笑笑趴坐在凳子边,倒也不用担
心脏了身子。
拉风箱一样喘了大半刻,任笑笑才有气无力一扭头,道:“雨儿,我……被
他肏了……几个时辰了?”
骆雨湖看一眼灯油剩余,道:“约莫大半个时辰吧。”
任笑笑瞪圆眼睛,把被汗黏在脑门的发丝往后拨开,“他……还要这么搞三、
四次?”
骆雨湖含笑道:“寻常两、三次,若要尽兴些,才会三、四次。笑笑姐,男
人越后面的次数,耗得时候越长。你是不是吃不消了?”
任笑笑勉强提起嘴角,道:“怎么吃不消,这么快活的事儿,疼死我我也乐
意干。”
骆雨湖略显担忧地看向叶飘零。
他回了一个眼神,意思很好懂——让她嘴硬,你趁机好好歇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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