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足足榨走了三次。
的喜酒我还瞧得上眼。婚期本在十月,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呆到那时,便赏了他们
条条伺候他穿戴整齐,请他下马车的时候,他竟连脚步都有些虚
论姿色,她远不如马车上伺候袁吉的两个小骚货,唯一可取之处,大概就是
中磨练出了彪悍的神态,眸子一抬,便有一股威势自然散开。
狂吐,将处子胎宫染得一片白浊。
丝毫听不出正在行淫。
桌边掉着珠花凤冠,脑后枕着大红盖头,敞开的喜服铺成桌布,鸳鸯绣鞋仍
至今他仍能回想起,掉在嘴角那几滴混合着阳精与血腥气的淫液味道。
他的肌肉依旧紧凑结实,小腹不见分毫赘肉,本是斯文秀气的容貌,却在军
被摆在桌上动弹不得,只能任凭袁福一下一下猛挺侵入的女子,本该在哪家
袁福是本家的嫡子,其实,并不如他们这么疯狂。
看五官温婉秀气,看身量还算齐整,袁吉暗想,若他在街上遇到这样的姑娘,怕
颗滚落。
袁吉露出极其端正的微笑,推门而入。
他略一犹豫,清清嗓子,在门外作揖,高声道:“兄长,小弟袁吉,受命来
他见过某位姑姑地窖中用铁钎密密麻麻顶起来的“硕阳林”,见过那个比他
乌草蓬乱,蚌珠赤红,花唇外翻,牝户隆肿,腰肢不算太细,胸脯不够丰挺,
套着莲足,脂粉与泪痕铺满哀容,落红与浓精染遍雪股。
会挤出大片白浊浓浆,覆盖在臀下白帕的斑斑猩红之上。
袁福就站在硕大的珊瑚屏风前,通体赤裸。
浮。
暧昧的晕光之中,女子的肌肤会显得更加柔细,滑嫩,迷人。
下了扭曲而疯狂的血脉。
袁吉自嘲一笑,收起多余念头,深吸口气,低眉顺眼,跟着领路的两个黑衣
他似乎无时无刻不在要求自己的动作简练,精准,就连与女人交欢,都没有
法形容的模样后一边大笑一边狂肏的淫景。
不及驰援。
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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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就进来,外面候着做什么。”屋内传来袁福的回应,气息稳如磐石,
才站到门口,他便听到了屋内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袁福略一颔首,继续奸淫。此前他大概已出精过,粗硬的阳物深深一刺,便
可那如击掌般的拍肉声,分明越发密集。
是没兴趣多看一眼。
不管堂兄正在做什么,他都不会意外。
访。”
袁福停下动作,攥住那女子的乳,捏搓片刻,道:“要试试么?”
三分薄面,为他们做了个主婚。今日便把好事办了。”
以堂兄的谨慎,飞鹰卫大量屯于三关郡内,那么他决不会让那些心腹部下来
袁福垂目一瞥,露齿一笑,猛挺几下,紧紧一压,阳物埋在花房深处,淫精
他猜,他们袁家豪族之中,至少有三成,是披着人皮的疯子。
一身细皮嫩肉还算白皙。
等那姐妹赤
袁吉陪笑道:“不必,马车上的丫头,可叫我耗了不少。”
没有灯烛。
“呜呜呜——!”扭动的新嫁娘发出一串羞愤的哽咽,眼泪断线的珍珠般颗
人,大步向里走去。
他熟悉那种声音。那是女人被堵住嘴巴,想叫叫不出来,不得不从鼻腔里挤
的洞房迎候新郎才对。
虽是同辈,他却比袁吉大了足足十多岁,头一个儿子,已能一掌劈掉木人的
在腹前,冲着那边低头道:“见过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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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穴,如儿口大开,袒露无遗。
袁吉心中思忖片刻,道:“兄长今日,就是去吃这位小娘子的喜酒了么?”
任何多余的花巧。
袁家人在私密处相会时,遇到什么都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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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这支分家,传闻是先祖与自己女儿生下来的后代,兴许,从那时就已存
单凭直觉估量,马车应当是绕行了几个圈子,并未离开郡城太远。
他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个女人。
袁吉左右余光一瞥,林木将视野挡得严严实实,看不出所处何方。
袁福嗯了一声,道:“这是县丞赵二公子的新娘。此次过来办事,只有这家
出来的苦闷痛哼。
小两岁的侄子用盒子整整齐齐收纳的“柔荑纸”,还见过他爹将他亲娘摆弄成无
他深吸口气,缓缓抽出,将沾满
两列明珠与一树生辉珊瑚,将屋中映亮小半。
但这女子,正是一生中最特殊的时候。
她双手被拉开绑在两侧的桌腿上,双脚则与小臂捆在一起,腴白大腿中央的
袁吉了解堂兄的癖好,进去之后,就先转身将房门关好,双手恭恭敬敬交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