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新年跑去弄xue(4/4)111  寡妇重生记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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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扶住她的腰。

这些日子以来的焦躁似都在这一刻被抚平。

然而这境况让陈元卿愈加觉得不安。

就像在那漫长三十六年中,他出生富贵,曾金榜提名、大权在握,也曾历经丧妻丧子之苦,这沉沉浮浮于他皆只是磨炼,他仍旧以高高的姿态,维持着陈国公以及整个陈国公府的体面。

只除了那夜的变数,他换下便服,踏足下瓦坊。

如同今日一般。

除夜里,家主却无故出府,这样的大事,哪里能瞒得过母亲和执掌中馈的大嫂。连郑或都看出不妥,他却依然来了。

陈元卿捂住了额头,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小妇人坐在他胯间忍不住呻吟出声,她不等他有任何动作,自己已含着他的棍子套弄。

幼金知道,男人这东西若不软了,他是怎么都不肯走的。

她怕疼,可是有什么办法,这粗长的棍子偏要往她穴里挤,跟它的主子一样让人害怕,她觉得自己吃不下,动一动都难受。

幼金腰部力气不够,只能吊在陈元卿身上,屁股不断抬起再落下。

开始是真的不舒服,可渐渐地,那股子胀痛变了味儿,幼金晕晕乎乎,花口张开上下蠕动着。

粉嫩的馒头穴被强行分开含住紫黑色肉棒,只她起身时能瞧见小半截阳具露在外面,下一秒又让她彻底吃下去。

陈元卿觉得新奇,虽然小妇人不慌不忙搅得人身子痒,恨不得自己抱着人乱戳。但因为是她自己掌控着姿势和落下的点,她似乎比以往湿得快些。

陈元卿由着她,胯间硕物随着她的姿势一下又一下地往她腿缝里挤。

幼金脑袋埋在男人肩颈处,自唇边溢出的呻吟虽低,却半分不落尽入了陈元卿耳中,外面此起彼伏的爆杖声似也听不见了,只剩下她隐忍的哼。

穴里层层媚肉痉挛,绞着那根硬物,他将她身体里都塞满了,像本来就长在她里面一样。

陈元卿莫名生了股荒谬的念头,这除夜若就这样与她同过却也不错。

然这念头稍动都觉不堪设想,他醉了,确实是醉了。

一遍又一遍,她不知道重复了多少回,速度渐慢下来,幼金没力气,最后干脆直接坐在陈元卿腿上,人趴着不肯再动。

她一点儿没偷懒,穴肉磨着都有点疼了,可是男人就硬着不泄出来她也没有办法。

幼金浑身都发软,她终于忍不住求他:“大人,您好了没?”

陈元卿抬手隔着衣揉捏她的胸,又在她腿间摸了回,那处泥泞不堪含着他的棍子,他又收回手攥住她的腰。

陈元卿抱紧幼金,替了她的动作,挺腰向上顶着她的腿缝,男人急剧抽插往上捣弄,他力道愈发重。

捣得穴肉外翻,嫣红的嫩肉弄出来,幼金只能攀着陈元卿,身子在他胯间上下颠簸。

男人重重捅着,终于在她尚未从情欲中挣脱时,饶过了她。

屋里动静终于歇了,外面烟火未熄灭,幼金站在陈元卿身侧帮他重新束发,王婆子也将烘干的外衣给拿过来。

小娘子眸底还泛着红,裙下的腿儿直打颤,勉强伺候他穿好衣物。

陈元卿手在袖里寻了寻,王婆子不敢乱动他的东西,自然还好好地在里面。

他将一小串铜钱给幼金递过去。

这也忒小气,幼金接过来,十几枚铜板他如何拿得出手。

谁料陈元卿却道:“随年金。”

这钱是跟着对方年纪给的,除夜应当发给小辈,幼金都多少年没收过这东西了,一时僵硬地握在手中:“谢大人。”

陈元卿人终于走了,他在这儿一个多时辰,幼金忙得没个闲的时候。

王婆子与她两人守夜,幼金恹恹的,躺在榻上昏昏欲睡,那一串铜板还扔在案上,幼金方才数了数,十七个。

年后她就十七。

倒是王婆子坐在那儿吃着蜜酥,忽与幼金道:“娘子,你也别怪婆子我多嘴,我瞧着这贵人心里或许对你有几分情谊。今日除夜,他若为别的,何苦特意赶来这一趟,别的日子不成么?还送你随年钱,这是盼着你能长命百岁呢。”

幼金眯着眼没说话,要没遇到他,她指不定真能长命百岁的。


陈元卿回府已有些晚。

郑或人就在箬山院里等他:“国公爷,你可回来了,老夫人那里在玩关扑,刚唤人来请您去凑个趣儿添点彩头。”

陈元卿衣裳明显发皱,郑或隐约猜到他去了哪儿却不敢说,小声道:“爷,我让雁青、雁秋她们给您送醒酒汤罢,还有您这衣裳得换。”

陈元卿应了声,郑或忙去唤雁青、雁秋进来伺候。

雁秋去取醒酒汤,雁青独自进了内间,陈元卿人坐在榻上阖着眼,不断揉压太阳穴,似有些难受的样子。

“爷,奴婢来吧。”雁青走过去。

然而人还没碰到他,男人已然睁开眼,冷冷看向她:“不懂我的规矩么。”

雁青吓得直退了出去。

都道国公爷是最重规矩的。

陈元卿喝下碗醒酒汤,人比先前清醒不少,理智终于回来些,只是这头反而更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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