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幼金不懂这些人家的规矩,要真把她关在这府里一辈子还不如趁早和离了算,没得叫人日子难捱。
“幼娘,我并不会打骂你,你待我如此客气作甚,也不见得你胆子就这般小。”陈元卿不答她的话,反淡淡问道。
不过便是寻常人家夫妻,妻尊着、敬着丈夫,这样称呼的也有,只没想到这人看着迂腐、固执,却与旁人都不大一样。
“我就是一时还有些不习惯罢了。”幼金站着低头看他,身上就只留了件抹胸,她刚要套上中衣,让陈元卿拦了下。
“天热。”男人面色不改说道。
“你还没回答我呢。”幼金改了口。
陈元卿沉思了下,像他母亲,平日除去庙里几乎不怎么出门,以前李氏似乎也是,王氏是长嫂他不清楚。
不过陈令安倒常在外头,陈元卿心想,总不至于让她与陈令安厮混了去,陈令安向来都是不忌的,上回还勾得三皇子进了趟府。
若她真学陈令安,还有那姚修在,陈元卿顿时觉得自己堵得慌。
但她两辈子抛头露面惯,若真不叫她出门未免太为难她,遂道:“我是不拘着你的,你出门多带着人便成,不过毕竟府中尚有长辈,每月四五次倒是无妨。”
话刚说完,见幼金没吭声,男人手扶着床架子,又道:“七八次也成,我每旬休沐一日,到时我再陪你。”
幼金轻笑了下:“好,我明白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自己不告而别又让他捉回来,而这人自三月起对她几乎都是有求必应,脾气也收敛许多。
陈元卿人已上了床,他挡在外头,她便又打算跨着从他身上过去。
叫男人一把扯倒在怀里,他力道极大,且轻易就将她压制住,幼金唤了声:“昨夜都没怎么睡好,我想补会儿觉,且我身上这会儿还胀着呢。”
“我看看。”陈元卿道,真就掰开她的腿儿去瞧。
昨夜他或者有些失控,看这小妇人腿缝间洗得干净,光秃秃,嫩白的花苞因为蹂躏过度略微发红,旁的看不出什么。
陈元卿探了根指过去,幼金敞开着腿儿,一个哆嗦,呻吟了声,这声可不像是疼。
幼金脸上挂不住,撇开脸道:“我想睡会儿,要让人听到了可不好,只会说我不知廉耻,勾着你白日做这档子事。”
“谁敢在背后编排你。”陈元卿可不信她的话,这妇人连春宫图都敢画的,“我得了一物要给你来瞧瞧。”
陈元卿却也起身,原来这拔步床架子上竟有个暗格,丫鬟婆子收拾时认不出,不过就是知道,也没人有胆量动他的东西。
他手中拿了个东西出来。
幼金睁大眼。
她顿时绷紧了身子,呼吸不由急促了:“唔……你拿这个给我看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陈元卿跪在她双腿间,把东西搁在她摊平的手心:“跟你之前那根不同的,你摸摸看。”
“我不想摸。”幼金面颊泛着明显的红晕,小妇人身子扭着,她丝毫不晓得自己这姿势有多撩人。
的确不同,自己那根是木头,这东西摸在手中冰凉是玉做的,且跟男人那物更相像些,连下面两个囊袋都雕了出来。
陈元卿又把玉势取走。
他手里握着玉势底端在肉缝口打着转,慢慢往里研磨道:“这东西可是更爽利些?莫非不怕戳坏了?”
他上次就说过一遍。
不过她知道这话她该怎么答:“谦之,我不想要这个,你别弄了,拿出去好不好……我……我想要你。”
幼金手摸到陈元卿胯下,略粗粝的指尖触到那根已坚硬勃起,布满几条青筋的阳具。
她的手握紧了,沿着男人狰狞阴茎根部缓缓地上下撸动,颜色稍浅些的龟头让她用指腹蹭了蹭。
“唔。”陈元卿忍不住倒吸一口气,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险些湮没了他。
陈元卿扔开玉势,忽地抬起幼金双腿架在自己肩头,硕大的肉棒抵在肉口,腰胯猛地往前冲,整根没入肉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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