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明如叹气：“是一系列东西，那个采访，是其中一部分。”

林思霁问：“你手上有多少宣传方式。”

他无奈地想着，开口道：“七八年前，林思霁忽然跑到我这，让我帮忙……”

“这样啊。”林思霁低头思索下，说，“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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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乙方确实。”陈明如说，“但你这操作太奇怪了，我们要做的话就可能会面临被锤自导自演的风险，说不定还会暴露辛苦搞出来的不同营销号为同一公司所养这件事……为了我的同伴和我的利益，我必须问清楚些。”

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就好。”

他知道林思霁有洁癖，进入这乱得惊人的办公室，对林思霁来说，可能和一头栽入垃圾车无异。

“够了。”林思霁说，“我需要你用这些账号发布一系列东西。”

“什么东西？”陈明如说到这，杨焱冷声问，“那个采访？”

听完陈明如的话，林思霁思索一秒，开口道：“抱歉，是我突兀了。如果做这些事真的让你为难的话，我不会麻烦你的。”

果然，林思霁瞥一眼沙发上不明污渍，本就不好的脸色又难看几分：“不了，我站着说吧。”

“我敢说，林思霁给出的目的，是我见过所有甲方里最奇怪的了。他和我说，他得知，有人要发布对你的黑料，这个黑料非常严重，可能会直接让你演艺事业夭折。他没办法阻止那人动手，便只能

那时陈如明刚入行，没什么钱，工作室租在城中村，楼下垃圾车正对窗口，恶臭在狭小的办公室里横冲直撞，好不恶心。

陈如明揉揉太阳穴，知道今天逃不过去了。他只希望，林思霁知道自己告诉杨焱这事后，不要找他算账就好。

陈明如细数：“两个公众号，三个营销号，豆瓣有七八个水军号……不多，挺少的。”

“你要让我用一部分号发黑通稿搞臭一个新人演员的名声，然后再用剩下的号揭露这些都是你干的？”陈明如匪夷所思道，“你图什么？”

林思霁冷静道：“作为乙方，你没必要知道甲方的目的。”

把林思霁带入办公区，陈如明将沙发上的衣服杂志零食扫落地面，摸着脑袋殷切地开口：“坐。”

“我没有不帮你的意思。”陈明如无奈，“朋友多年，你找上门来，只要钱到位了，我能拒绝吗？只是我需要了解更多信息，以便后续操作而已。”

陈如明在那时刚开始从事记者行业，作为独立记者，他与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建立了一个小型工作室，通过接产品推广、小明星公关来获得收入。

“哦，也行。”陈明如知趣地没坚持，“你要我帮忙，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