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并未尘埃落定。”林思霁一哂，“我后续还会有其他操作，没告诉陈如明而已……你不会觉得我是那种舍己救人的冤大头吧。”

从急促的呼吸声中，林思霁感受到他的情绪剧烈起伏。

林思霁骤然闭眼，躲避开内心雷鸣似的震动。

林思霁催促般问：“听到了吗？”

杨焱停顿好一会儿：“你觉得我该信吗？”

林思霁开口劝道：“我知道你道德感很强，把我推出去挡刀过意不去……但我这么做不是为你，而是为我自己……我的名声不好听，顶多落个‘文人多小人’的骂名，影响不了什么，但要是你出事了，《双面人生》这部电影基本也就宣告完蛋了，票房啊奖项啊……什么都捞不到。赌约自然也只能遗憾输掉……所以杨焱，为了《双面人生》，为了我能继续我的创作生涯，你就稍稍把道德底线放低一些，允许我自私一回，可以吗？”

七年前如此，七年后更是。

林思霁想。

“怎么就是了？”林思霁哑然失笑，“你对我的误解也太大了……”

“我只是喜欢你，不是蠢。”

“杨焱。”林思霁更无奈了，“你要我给理由。我给了，你又不信，你让我怎么办呢。”

“林思霁。”他的声音微妙地抖动着，气息显著不稳，话语中却露出几分狠劲。

“嗯，你是。”

“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林思霁轻声开口，“我现在去你公司，和公关部的人商量后续的对策。不用担心，都会解决的。”

“当年的原因，当年我就说过了。”林思霁说，“异地太累了，彼此耽误前程……”

杨焱不理会他，只又发问：“当年，你为什么要分手。”

可杨焱却总能轻而易举使他动摇，让他变得优柔寡断。

69

林思霁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

杨焱不说话了。

杨焱固执重复：“不要让陈如

林思霁说：“那是我的采访，发不发权力在我。”

不过他的选择，依然与七年前一样。

他一向是个固执的人，做出的决定绝不更改。

“不要让陈如明发采访。”杨焱的声线显著的抖。

“别拿我当傻子哄。“

林思霁能迅速平复心情，杨焱却没这种本领。

再次睁眼时，所有的矛盾挣扎消失，林思霁的眼底唯独剩下坚定。

但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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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杨焱依旧保持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

杨焱需要时间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