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回应自己时也这么果断利落就好了。

久违的甜腻感让杨焱精神一振。

他还不可避免地想到很久之前，两人之间似乎也存在类似的玩笑。

林思霁拉门上车，把手上拎的东西递给杨焱。

“哦……”杨焱低头看一眼，“我不能喝。”

杨焱恹恹问：“什么？”

以防万一，他补充一句，“会追究造谣者法律责任”，然后便又礼貌开口道“劳驾”，架着杨焱离开了现场。

林思霁说：“喝吧，没事。”

“你不是去金莱了吗？”

是奇特的好，造谣和挑事的帖子相比以往都少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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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还在回味时，林思霁冷静开口：“不是找麻烦，金莱确实在管理艺人上存在很大问题，尤其唯资本唯利益这块……”

这个玩笑在不正确的地点以滑稽的形式应验了。

“原本是要去的。”林思霁说，“

“奶茶。”林思霁反手把门关好，和司机说去金莱，然后对杨焱笑下，“没有布丁，只能要仙草了。”

“什么？”杨焱没听清，茫然抬头。

两人沉默下来，车平稳地向前行驶，杨焱喝完小半杯奶茶，低血糖的症状逐渐消失，他忽然想起什么，猛地抬头：“陈如明的稿子发了吗？”

杨焱并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在楼梯间他是头晕耳鸣，出到空旷区域便缓解很多，面对林思霁的关切也能回应上几句。

他撕开吸管包装，戳进奶茶杯里。

“是没有，还是，‘还没有’。”

林思霁说：“没有。”

“我会和他说的。”林思霁耸肩，“说是我允许的。”

林思霁看着紧绷表情的杨焱，重复：“没有。”

林思霁看着他，无奈笑下：“没什么。”

杨焱摩挲下杯壁，心道好大的面子。

记者群彻底平静，这正是林思霁想要的效果。

林思霁理由正当，杨焱却只觉无奈：“别去找麻烦，我喝就是。”

杨焱笑不出来，垂下眼不说话了。

可惜的是这种正面的影响随着时间流逝逐渐减弱，七年后林思霁重返电影届，不少记者好了伤疤忘了疼，暗搓搓上来招惹……

“为什么？”

如今林思霁一点，他们才惊觉不对，随后出了一身冷汗。

和导演有私情的男主演，恃宠而骄而不屑身材管理。

林思霁又道：“你现在身型有些过于薄了，实际并不符合季齐的人物设定，你的形体老师一味要求减脂瘦身，有敷衍工作的嫌疑，作为《双面人生》的导演，我有权对这种糟蹋演员形象的人提出投诉……”

杨焱和他对视几秒，判断他没有撒谎后低头。

“身材管理。”

但一直到林思霁把他带上车，让司机开出好一段距离，又上下车一趟回来，杨焱才彻底恢复清醒。

杨焱终于打起几分精神，他吃力地冲林思霁皱眉：“林导，你就这么想看我被形体老师痛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