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人生新体验,还挺新鲜的。
血液流到嘴角,有点痒。
我没理他,继续对护工道:“我会在房间里安上监控。你要实在害怕,不干了也可以,我会赔偿你精神损失费。是我疏忽了,给你造成了困扰。很抱歉。作为补偿,工资我会按双倍付。”
我恍然大悟。
第一次给人口交,很不习惯。
......
“不小心吞了......”
篷丝毫没有消退,反而又大了一点点,头顶传来方叙白稍显急促的呼吸声。
我面无表情地避开。
我翻身压到他身上,阻止他。
时隔一个多星期,我再次走进了医院。
我到的时候护工正在给他擦身体。
我对护工说:“你的雇主是我不是他,以后他再要求你干这种事,不用理他,干好需要干的事就好。”
我舔了舔。
愧疚。
护工站起来,一脸感激,连连说“不用”。
我给他住的病房是医院里最好的,应有尽有,一应俱全。
目前为止他已经住了一个多星期的院,护工打电话给我,说他每天早上一醒就嚷嚷着要见我。
我不理他,疑惑的询问那个护工:“他不是瘫痪,能动能走,你怎么帮他清理?”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明显他口吐芬芳的能力不如现在的我了,只会带上妈。
铁锈味在舌尖蔓延。
第7章 攻视角
我抢在纪淮前面给他找了个护工。
方智看我视他为空气,拿起床头的苹果朝我扔过来。
他咽了口唾沫,往后退,
死性不改。
“咳咳咳......”
“怎么、怎么又变大了?”
我几步上前,把被子一盖,遮住了他那一身辣眼睛的肥肉。
护工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姑娘,听到我问话,一脸屈辱地看了看浑身只穿了条内裤的方智,欲言又止。
“......”
一股液体不急不缓地淌过我的额头,流经我的眼睛和脸颊,没入衣领。
方智气得脸涨红,胸膛起伏,指着我骂,唾沫星子漫天喷溅:“我操你妈!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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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想到方智会到吉州来,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跟纪淮见面。
电话那边的纪淮听到动静,紧张地问:“怎么了?你那边什么声音?”大概是想到方智有暴力倾向,“我现在过来,电话别挂。”随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和一串脚步声。
看到我进来,他眼睛一亮,随即摆出父亲的架子呵斥:“你他妈还知道来!你眼里还有我这个亲爸?这么久了才想起来看望我!”
我捂住手机收音筒,慢吞吞地走到他床前。
“......”
我听着纪淮的脚步声,突然想起什么,故意没躲。
等护工离开后,我给纪淮打了个电话。
就是太大太深了,撑得难受。好像还把他咬疼了。
方智暴脾气上来,又抄起手边成人半臂大小的花瓶扔向我。
“乖乖,吐出来。”
这老头虽然人老了,也臃肿了,体虚了,但这不妨碍他对他人进行性_骚扰。
我让她先出去透透气,散散步。
花瓶砸中我的脑门,掉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没碎。
他拍拍我的肩,示意我起身:“我去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