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青禾去浴室洗澡，俞木则打开电脑，和远在国外的韩凌通了视频。

说完这些话之后，苏慕寒便静静地等着，留给姜青禾充足的思考时间。

“哈哈哈哈……”

这下，什么都是他的了。

“那你呢？”姜青禾一针见血地询问：“你也是他精神的一部分吧？如果我彻底主宰那具身体，你也要一并消失，这样的结果你怎么可能甘心？”

客厅里的时钟滴答滴答地响，声音充斥在静谧的夜里，像是有人拿着小锤子一下又一下地敲打在姜青禾的心头。

打开床头的抽屉，拿出装了一颗子弹的左轮手枪，抵在太阳穴，苏慕寒伸出另只手，咬着指甲的尖端，感受牙齿摩擦指甲发出的咔咔声，额上渗出汗水，眸子里尽是疯狂和兴奋。

他身在地狱，又怎么能允许那个人爬上天堂？

卧病在床的姜堰听到这个消息，突发心梗，抢救无效，死在了医院里。

真蠢啊，姜青禾。

深刻在骨子里的占有欲和疯狂的本性即便再怎么努力压制，也不可能完全消失。

只需想一想，便觉热血沸腾。

对他们这种人来说，一步天堂一步地狱。

苏慕寒放下手机，在床上坐了会儿，而后右手向上，盖住半张脸，笑容从微小的弧度，直至越来越大，最后笑出了声。

良久，他垂下眼眸，回答了苏慕寒：“好，我同意结盟。”

再次搬进姜家庄园，姜青禾和俞木心情都有些复杂。

几年时间

唇瓣轻吻戒指，苏慕寒喃喃道：“戚远，你斗不过我的。”

觉醒了关于戚远的记忆之后，他就知道这次对方要输了。

他太了解戚远了。

一年后，姜家企业宣布破产，被aym收购，俞木和姜青禾成功接手姜家。

手指把玩着脖颈上的银色素戒，苏慕寒对姜青禾承诺道：“如果我们能够顺利合作，我有信心消灭戚远的主人格，让你姜青禾彻底主宰现实世界的那具身体。”

*

“这次也一样。”他喊了少年的名字：“姜青禾，只要按着我说的去做，你必定能如愿以偿。”

脱力地在床上躺平，手枪滑落到地上，苏慕寒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眉眼间尽是畅快。

同年，姜青禾压着这些姜家人到母亲的墓碑前，让他们跪了一整天，真心忏悔之后才免除了他们欠aym的债务。

咔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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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怎么做？要瞒着管家先生和我结盟吗？”

“那个长发公主的故事，你是拯救公主的青年，我是巫师，管家先生是公主。我痛痛快快地将游戏进行到底之后，便心甘情愿地退出舞台。

苏慕寒的声音很稳，回答了姜青禾：“我说了我只是想做一次导演，玩一场游戏，只要完成这个心愿，我甘愿消失。”

两人相携把庄园逛了一遍，晚上住到了姜青禾曾经住过的房间。

扳机扣动，一声空响。

他松懈了支撑身体的力道，滑倒在床上，放声大笑。

管家先生、一具健康的身体，从虚拟到现实，他可以站在阳光下，以戚远的身份去操控整个世界，得到任何他想得到的东西。

他说：“就像第一次这个世界结束时，我们玩的角色扮演。

苏慕寒的照片一公布便掀起轩然大波，他的举动成了压死姜家的最后一根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