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能做到的，才能做到。

“嗯？”苏慕寒有些好奇：“赌什么？”

萧野闯入苏慕寒的庄园时，后者正穿着园丁的服装，修剪玫瑰花丛。

因为戚远一向对外宣称他只是一个高级的人工智能，所有行为都是系统设定，并没有自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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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做不到的，就是玩家花了几百个亿，他也不会有任何动摇。

他笑的眼泪都要流出来，对萧野问：“小朋友，你在搞笑吗？”

他说：“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可惜那人多年前就拒绝了我。不过即使他拒绝了我，也不妨碍我对他有好感。至于其他人，在我眼里顶多是一堆行走的骨架和皮肉，不会让我产生丝毫多余的感情。”

外表看起来友善而无害，眉眼柔和。

毕竟“在自身能力之内”这一条里面说的是他的能力。

尤其是当对上青年那双充满野心的眸子时，他便有种强烈的预感。

苏慕寒思索片刻，并不打算说谎：“对，我拥有自主意识。”

就连阅人无数的苏慕寒都不得不承认对方生了一副足以蛊惑旁人的好相貌

按理来说不应该有人会质问他这种问题。

“恭喜你买通了所有世界。”他放下剪刀，摘下手套，看向眼前眉目张扬，充满侵略性的青年，隐约觉得对方的五官有些熟悉，但这种感觉稍纵即逝，他笑了笑，说道：“作为奖励，身为系统管理员的我可以在自身能力之内满足你的一个愿望。”

“我想和你打个赌。”

萧野笑起来，眉眼间的邪气随之驱散，让他看起来阳光又帅气。

“管理员先生。”萧野的五官俊美中透着邪气，右边眉骨到太阳穴，纹了一个花纹古怪的刺青，像是为了遮盖下面的伤疤，所以形状并不规则，却也因此更显得张扬奔放。

当玩家将所有的世界都通关之后，他作为管理员就可以满足对方的一个愿望。

“哈哈哈哈！”

得与系统管理员沟通的机会。】

这条奖励其实主动权还是在他手里。

说实话，看到萧野进入这个自己创造的最终世界时，他心底是兴奋的。

“你有自主意识对不对？”这个问题问的苏慕寒愣了一下。

“赌你会爱上我。”

——好玩的东西自己送上门来了。

然后他便见着那约莫二十岁的青年笑弯了眼睛，喃喃道了一声“果然。”

“说吧，你想要什么？”

而他的能力具体在什么范围都是由他自己来决定。

这是苏慕寒在制作虚拟世界这款游戏之初定下的隐藏机制。

“既然你这么肯定，那就赌呗。”萧野并不在意他的嘲笑和辩驳，挑眉，眉骨上的刺青便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浮动：“我解锁了那么多世界，你随便挑一个，清除我的记忆，然后自己扮演成世界里的角色攻略我，我的好感度一旦满值，而你还没爱上我就算我输，反之，你要是爱上了我，就算你输。”

经过十年的沉淀，苏慕寒周身的戾气都散了不少，或者说是藏到了更深的内里。

苏慕寒隐约有些期待，手指抚上娇艳的玫瑰，轻捻花瓣，等待对方的回答。

“……噗”平静了太多年的苏慕寒在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后，忍不住大笑出声。

苏慕寒见他这模样，更添几分兴趣，问道：“所以你的愿望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