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看看——啊,问题的话,那要看老师能教我们什么了。我倒是想知道,一只自称是白泽的妖怪,能教咒术师什么?”五条悟收回了手,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如果是一般的东西,我们可不一定会乖乖听话哦。毕竟,我和杰可是‘最强’啊。”
那只小老虎不客气的啃了一口尾巴,才慢吞吞的从尾巴尖上滑到夜蛾正道的怀里。
见新老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五条悟啧了一声,身体后倾,往后一倒,随意的架起了腿,“所以说老师的答案呢?”
“那就是——”
这原先是个帅气的动作,但耐不住鼻梁上的眼镜随着他的动作猛地翻到了额头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切换而已。
“就是给你们看看而已啊,”公良笙笑着说道,话说的倒是很干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倒是很…刺头。
“欸?”他茫然的发出了两个音节,“哦。”
而一边的公良笙则是已经把眼镜顺手戴上了,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个镜子。
椅子又重新倒了回去,五条悟完全状态外的顺势倒在了桌上,摸了摸自己空空荡荡的鼻梁。
不是什么秘密,因此也没必要避讳,倒是一开始就讲清楚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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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可爱,脾气也挺大的嘛。
毕竟作为强者为尊的妖族,老师的威严可一向是要靠自己来“得到”的。
五条悟捂住额头,“痛痛痛痛痛——”
夏油杰与家入硝子交换了一个眼神,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同一种意思。
不过这个名叫五条悟的孩子,刚开始看起来是个可爱孩子,现在倒是觉得…
公良笙笑了起来,倒也没对他挑战自己作为老师的权威而生气。
可恶,太快了,他还来不及闭眼——
虽然说尾巴的动作确实是温柔又和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将他往前带去。
…要是他不是和悟相处过这么久,也去过五条家,他都觉得这位名叫公良笙的新老师是某个五条家的亲戚了。
他瞳孔微缩,下意识想闪避。
她身后的尾巴倒是没收回去,闲的没事干四处晃荡着,还捞了个从夜蛾正道身边偷偷滑下来的玩偶,灵活的卷起尾巴尖,又递回给一旁的夜蛾正道。
“还不错,”她戏谑地说道,“归我了。”
他还没来得及假模假样的喊两声,一条白色的尾巴就向他席卷而来,带着锐不可当的风直冲他的正脸。
他话语中全然是对自己和同伴的的自信,果然是这个时期的孩子,充满了“我天下第一”的嚣张与狂妄。
或者是什么失散多年的亲姐弟。
两人会意的对彼此点了点头。
身旁的两人还没来的及做出什么反应,那条尾巴就卷走了五条悟的眼镜,顺便还在他背后轻飘飘的拍了一下。
夏油杰冷静的在一旁,看着因为丢掉眼镜完全瘫平的五条悟,又看了看台上的白发女人。
她现在的样子,倒是有几分像是悟,尤其是那种有点痞气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