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错，”提到这个，夏油杰又兴奋了起来，“我们从他嘴里敲出了不少那个时代的咒术和一些特殊的技巧, 感觉很值得。至少在研究上，感觉进展还是很大的……”

“是的, 确实有点大，”夏油杰走到她身边, 答道。

这个问题几乎让夏油杰心跳漏了一拍。

“好啊，”夏油杰答道，“老师想聊什么？”

“啊，没有，”公良笙摇头，“还挺有意思的。”

她笑着说道，“杰热爱着自己正在做的事情，是很值得高兴的事啊。”

“不用，”伏黑甚尔口气生硬的回答。

他随手挂了电话，又回到了装了冷冻好的禽类的冰柜，拿了一袋，“真麻烦。”

“那老师呢？”夏油杰看向公良笙，试探着问道，“老师觉得喜欢是什么，爱又是什么？

“憧憬和爱慕吗？”公良笙笑了一下，“这个答案，确实是杰给人的感觉呢。”

她转而邀请道, “杰也没有带伞吧？要不要一起？”

夏油杰犹豫片刻, 还是答应了。

雨淅淅沥沥, 顺着屋檐的曲线淌下，流成一条连续的直线。

“喜欢……？”他磕磕巴巴的答道，“大概就是憧憬和爱慕吧，我，我也不太清楚。”

夏油杰松了口气。

又是一年的雨季。

“老师觉得太幼稚了吗？”夏油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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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公良笙轻松的说道, “不过我有别的办法。”

“最近总是看不见老师, ”他和公良笙并肩往宿舍楼的方向走去, “老师最近很忙吗？”

感觉还要至少两个小时才会停。

说到这个，她就顺便问了一句，“宿傩还好用吗？”

毕业旅行

耐烦的说道，“知道了。还有别的吗？”

两人路过了一丛绣球花，蓝色的绣球在雨中仍然开的纷纷扬扬，清新美丽。

他看了一眼公良笙, “老师带伞了吗？”

“没了，”公良笙说道，“你不想做吗？要不我来买？”

“啊，不，”公良笙摇了摇头，“不是幼稚，只是感觉这确实是年轻孩子会给出的答案。依赖和仰慕会生出喜欢，喜欢又会催生爱，是很朦胧的情绪啊。”

“我是不是讲太多了？”夏油杰忐忑的问道。

“看，”公良笙转向夏油杰, “是很聪明的办法吧。”

“还好吧，”公良笙答道, “是因为杰要负责的东西变多了吧，我的事情倒是和平时差不多。”

“说起来，”公良笙想了想，还是说道，“我今天倒是想和你聊点别的。”

她的尾巴抗议般的甩了甩，却拗不过公良笙，终究是变大、变蓬松, 如同伸长的叶子一样盖在了公良笙头顶。

公良看了看灰蒙蒙的天空，喃喃, “下的有点大啊。”

他一聊到最近的发现，几乎就刹不住车，等到说的差不多了，才缓过神，咳了咳。

“聊点轻松的吧，”公良笙说道，“杰，你认为，什么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