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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成的包厢里从来就不缺少这些,药性也都足够强烈,任是贞洁烈妇服下,也会变成掰屁股求操的母狗。
高远欲求不满地晃了晃屁股,软肉紧紧地咬住了那几根手指。
“这话说的,上头那张嘴王哥不是正用着呢吗。”
这一刻,他恨极了吴威,恨极了沈知行,也恨极了同为男妓的林沐之。
林沐之到底有什么魅力,能把沈知行迷成这样?越想越不忿的他颤抖着给自己的酒友孙安打了个电话,想要让他找点人,教训一下林沐之。
围观的人听了这话更是兴起,有些性急的已经抓起身边的男孩猛操了起来。肉体的交合声和混合着哭腔的呻吟声在屋子里铺染开来,慢慢地把室内的淫靡气氛推到了高潮。
他来不及再想更多了,因为有人已经不耐烦地抬起了他的下巴,灌了他一杯混合着春药的烈酒。
因为服药的缘故,他的精神十分亢奋,后穴拼了命地绞紧了了体内的肉棒。在他肉穴里操弄的人被夹得缴了械,意犹未尽地抽出自己的器物,用手指玩着那湿哒哒的穴口。
此时的高远已经不知道被操弄了几次,也不知道后面的人换了几波。他只知道自己的腮帮子都被捅肿了,却还是要挂着满脸的精液去伺候嘴里不断更替的性器。
却不想就是这一通简单的电话,彻底改变了他和林沐之以后的人生轨迹。
就这样,高远被这群人抓着整整操了一个晚上。到最后肉穴都已经被玩烂了,猩红的血和残存的红酒汁混在一起,落在眼睛里,化成了一片刺目的红。
高远的身体因为春药泛出了异样的潮红,原本还能把握分寸的呻吟也尽数飘出了喉咙。给他灌药的那个富商听着他的浪叫,猴急地脱了裤子,扶着自己的性器捅进了他嘴里。
“再说了,松了就再让他紧回去呗。”
“拿杯红酒给他灌里头,一会儿就紧得跟雏儿似的了。”
几摞人民币和那块黄玛瑙凌乱地摆在桌子上,但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拿了。他被操得身虚体软,痉挛不已,但药性未尽的大脑却仍然保持着恼人的清醒。
“就是,再不管用就跟服务员要杯姜汁,灌完再用保准又嫩又香。”
他一路摸爬滚打受尽辛苦才混成了天成的头牌,怎么甘心再受这种屈辱。但今天到场的都是江市有头有脸的富商,随便拎出来哪一个,都不是他一个小小的男妓能够得罪的。
那人依依不舍地抽了手指,满脸淫笑地打趣道,“操了这么多回都松了,你还不如用他上头那张嘴了。”
他被顶得忍不住咳了几声,后穴倒是因此收缩地更紧了。在他身后侵犯的那人舒服地喘了几声,拍着他的屁股笑道,“吃了药就是不一样,里头哗哗地流水儿呢。”
“这小屁眼子真够骚的,水儿都流到桌子上了。”
吴威身边这几个月,一直都是尽心尽力地小心伺候。他原以为已经讨到了吴威的欢心,却没有想到,自己在他的心里,连个物件儿都不如。
明明是一样的下贱之身,明明是一样的零落泥中,凭什么林沐之就可以活得那么肆意?那天吴威不过就是碰了碰他的身子,就惹得沈知行大发脾气,当场离席。
“你玩够了没,玩够了换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