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他估计得过一会儿才能到。”
“这……这不一定能叫得过来啊,他,他有时候根本就不听我的。”
张超心下了然,忙不迭地解释道,“这……这事都是颜……颜丽逼着我做的……她……她才是主使人……”
张超对着那个男人谄媚地笑了笑,“真不行啊,大哥。我媳妇儿最近不是怀孕了吗,一会儿不陪着都跟我闹腾。”
他的沐宝,那时候该有多疼啊。就算把眼前的这个人杀了,也难解他心头之火。
“啊!你他妈疯了?操!”
眼前的这个男人卑劣至极,沈知行懒得再和他废话,掐着他的脖子说道,“要不是看她正怀着孕,你觉得我会放过她吗?”
身下那根家伙也有些不安分地抬起了头,张超醉意熏熏地揉了两把,转身就想往街角的鸡店走去。
张超连喝了三杯高浓度的白酒,脑袋晕晕沉沉,脚步也开始虚浮起来。他踉踉跄跄地往前走着,一想回到家又得面对颜丽那张臭脸,脑袋就忍不住地疼了起来。
“是吗?”沈知行淡淡地笑了笑,“要是叫不过来的话,我就先杀了你吧。”
张超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吓得差点尿了出来。他赶紧和沈知行确认了这里的地址,找了个借口把钱洋叫了过来。
“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吗?”
“我没有时间陪你玩这种推卸责任的游戏,”沈知行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抽出了两管试剂,“氟他胺,听说过吗?”
“要不,您提个醒?”张超一边这样问着,一边努力回忆着这些天发生过的事情。
身上也传来了钻心的疼痛,被裹在麻袋里的他不一会儿就挨了无数拳脚。
“大……大哥,咱……咱有话好好说,行不?我……我也没犯过什么大错……就……就这一阵子收了点保护费。”
“你,你是谁?我是向哥的手下,有事咱们好商量,别,别动刀子啊!”
“看不出来超哥还是个妻管严啊。”
“我……我都给您,您……您放了我行吗?”
自打颜丽怀孕之后,他已经两个月都没开荤了,下身都快要憋爆了,只想找个热洞埋进去好好地磨一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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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行没有回答,手下却又使了几分力地折磨着那些血肉。
张超疼得嗷嗷直叫,大腿的肌肉剧烈收缩,汩汩鲜血从半新不旧的牛仔裤里冒了出来。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这些醉话,只是话音才落,眼前就突然黑了起来。
沈知行攥着刀柄转了半圈,幽幽说道,“别急啊,我有的是时间慢慢帮你回忆。”
张超疼得冷汗直冒,敏锐地从沈知行的话里捕捉到了有用的信息。他强撑着深吸了两口气,试探性地问道,“您,您说的‘他’,难道……是陈晖?”
“没有你,我也照样有的是法子能找到他。”
“那到底要怎样,才算是错?”
迷迷糊糊地,他又想起了大家在酒桌上说起的那家鸡店。听说那里的女人个个丰乳肥臀,伺候人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沈知行抬眼看了看他,拿起匕首割开他颈上的肌肤,阴鸷地问道,“钱洋呢?”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阴森森的仓库里。他双脚离地地挂在空中,两只手腕也被麻绳紧紧的束缚着。
“没犯过什么错啊……”沈知行冷笑了一声,又用力转着刀柄说道,“你把他一辈子都毁了,现在居然和我说没犯过什么错?”
“打电话,把他叫过来。”
张超痛得忍不住嚎了一声,颤抖着回答道,“他,他说身体不舒服,就没跟我们一起去喝酒。”
“行吧,行吧。”喝得醉醺醺的男人不耐烦地敲了敲桌子,“自罚三杯,大哥就不跟你计较。”
“谁让嫂子长得好看呢?这样的女人是得放在心尖上疼着。”
他试探性地挣动了几下,满脸惊恐地看着面前那个正在磨刀的男人。
“我见您脸生的很,口音也不像是我们这边的人,我不知道我俩是哪儿惹着您了,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他妈的,家里的娘们儿不,不给操,去外头找一个爽,爽爽。”
“冤有头,债有主,您……您得找她才行……”
沈知行极为友好地应了,手上的刀子却陡然转了个方向,直直的插进了对方的右腿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