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手上还握着他的肉棒,整个人都被他身上清冽而又浓烈的男性气息包围。
“阿姐,你的手真软,肏你的手好舒服……”他含糊不清地嘀咕着,“想摸摸你好不好?摸摸你的奶子,也是这样软……”他的手指像是意图弹奏钢琴,一点点试探着往上溜。诗凝一把按住他的手,眼眸低垂,眼睫却抖得厉害。
“姐姐……姐姐……”他一遍遍唤着她,“我喜欢你,姐姐,让我摸摸吧,好姐姐……”他忽然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姿势更为暧昧,松开她的手,直接褪下裤子,一把撩开她的裙摆,隔着她的内裤,鸡巴就这样狠狠地撞了几下。
诗凝猝不及防,被他弄得浑身软成了棉花,声音也颤巍巍得:“不、不行……阿遥,别这样了……你起来……”
“不起来,乖,你摸了我,我也摸摸你。姐姐、姐姐……”他扯下她的胸罩,推开她阻乱的手,肉贴肉地握住那一双沉甸甸的小肥兔子,肉嘟嘟得,很是可爱。他得了趣儿,像是发现什么好玩的玩具,搓揉捏扁,好一番玩弄,少女嘤嘤含泣,明眸含泪,如泣如诉,周遥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好一会儿才终于射在了她的大腿上。
周遥把她揽在怀中细细端详,诗凝闭着眼睛,含羞草一般。周遥笑了笑,爱怜地说:“阿姐,你真好。”
“被你这么欺负,能不好吗?”诗凝委委屈屈地开口。
周遥在她肩窝处嗅了嗅,笑呵呵地开口:“嗯,不欺负了,最喜欢阿姐。”
“坏蛋。”
“阿姐不能嫌弃。”
诗凝在他鼻子上捏了捏,难得有些撒娇地和他说:“再欺负我我就嫌弃。”
周遥在她唇上飞快地亲了亲,柔情蜜意地说着:“阿姐,你要是生我气就和我说,我做错了一定改,可别再和从前那样和我冷战了,我心里都难受死了。”
诗凝依偎在他肩头,两人小时候也经常一起玩闹,长大亦不避嫌,可直到现在,做了那种亲热的事情,诗凝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少年已经长大,他们没有血缘关系,这般亲密,不是情侣还是什么?她眨眨眼,主动拉下他的颈子,也在周遥唇上碰了碰婉声道:“嗯,我们都不要冷战,好不好?”
“我都听姐姐的。”周遥莞尔,在诗凝面前总是最乖顺的小狗狗。
除了性事。
诗凝高考结束,同学们组织了毕业旅行,周遥正好也放假了,便嚷着要一起去。诗凝没有拒绝,小少年帮她背着行李,肩并肩坐在大巴车上,压低了声音说着最甜蜜的话。周遥勾着她的肩膀笑问道:“阿姐,我们住一间房吧。”
诗凝揪了揪他的耳朵:“你就想着坏事。”
“我不想坏事就成阳痿了。”周遥在她面庞亲了一下,目光炯炯,如同小兽。
诗凝微微红着脸,小声道:“看看同学们怎么安排吧……”
两人也没有刻意避嫌,一路上虽然是姐弟相称,但言谈举止则和情侣没有分别。于是同学们很识趣地给两人留下许多独处的空间,酒店安排也是两人的标间。周遥放下书包,还没等诗凝坐好就已经将她扑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诗凝,眼底欲望深深:“阿姐,好像肏你。”他直白地开口,惹得诗凝嫩脸匀红,双手抵在他胸前嗔道:“别闹,我们还得出去吃饭呢……”
“不耽误。”周遥吻着她的唇,目光痴迷,“说好了的,要是有机会,姐姐要给我肏得。”
“你别说了……”
“就说就说。”他嘟着嘴巴索吻,希望诗凝也主动亲亲自己。
诗凝含笑,扬起脸儿去吻他,少年欣喜若狂,瞬间结果主动权,叁下五除二就把彼此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散乱地扔了一地:“姐姐,你看我的鸡巴粗不粗。”他捏着自己的鸡巴骄傲地给诗凝看:“我们同学之间在厕所比过,我的鸡巴是最长最粗的!”
“周遥!”诗凝扬声娇叱。
“粗了长了才让你舒服。乖乖,我看看你下面。”周遥爬到她身下,手指戳了戳诗凝的花穴,肥厚的阴唇,像是嫩红的花朵,可怜又迷人。周遥只觉得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和心爱的阿姐颠鸾倒凤,于是,欺近舔了几下,又去寻觅诗凝的娇乳,又舔又吸,手指也跟着在上头捏来捏去,恨不得每天都摸着睡觉:“阿姐,让我进去吧,让我进去吧。”硬烫地肉棒蓄势待发,抵在她的花穴口,目光如狼,嘴上却又衔着最可怜的语气。
“我怕疼……”他的姐姐显露出楚楚可怜的一面,勾着他的颈子,身子有些僵硬。
“嗯,我轻一些,姐姐好乖。”周遥啄吻着他的唇,可是鸡巴却已经顶开她的嫩屄,起初还是一点点往里挤,他听着诗凝吃痛的声音,明知道要停一停,奈何那种滋味儿太过舒爽,脑子一热,整根肉棒就顶进了诗凝的花穴,像是一柄利刃,长驱而入,不肯退缩。
诗凝被他这样肏干,疼得几乎要背过气去,下身撕裂一般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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