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周景舒说话,轻轻柔柔得,但不知为何周景舒最后却选择突然打断,急急地离去了。也许是因为联想到《泰坦尼克号》爱情的缠绵悱恻,本不应该是两人踏足的内容。等他走到门边,下意识地回眸看了一眼云愫,她依旧柔婉地看着他,唇角漾着浅浅的一抹笑。
那天晚上周景舒做了一个梦。
他的身边坐着一位少女,头发是蓬松的麻花辫,歪在肩头,凌乱却很美。他听着少女轻轻询问自己手中画纸的内容,他倒也耐心地讲述,只是干巴巴得,并不出彩。他讲了一会儿,忽然侧过脸去看,视线从朦朦胧胧如拨云见日般清晰起来,却见那少女不是别人,正是程云愫。她的眼睛湿漉漉得,就如同两丸水银,温柔却又哀伤地望着自己,他只觉得顿时口干舌燥,少女身上的睡衣不知道什么时候从肩头滑落,什么都没有露出来,只有莹润如白脂的肩膀,他想起来自己偷偷听到的程瀚与许绯调情时说得玩笑:“你知道世界上最性感的女人是谁吗?是修女。带给男人无限的想象。”
少女靠在他肩头,吐气如兰,唇瓣动了动,他听到两个格外清晰缠绵的两个字:“姐夫。”
下一秒,他将她压在身下,肆意地蹂躏、欺凌,肉棒插进自从那天云雨后肖想许久的蜜穴,一手扣着她的脑袋在自己肩窝处,一手勒紧她的腰肢,狠狠地将她箍在怀中,密不可分,女孩儿则如泣如诉,一声声唤着“姐夫”“周景舒”。
他醒来的时候,梦里的春景完全体现在了打湿的裤子上。
许娆睡眼惺忪,宿醉让她头疼腹饥,一大清早就在厨房找寻吃的。周景舒见她将厨房翻得乱七八糟就动手拿出冰箱里的食材准备早饭。许娆突然询问:“你昨晚做宵夜了吗?我似乎听着厨房有动静。”她瞟见看见案板上还未来得及收拾的切碎的几片姜笑道:“真做饭了?做的什么?”
“姜汁可乐。”周景舒扯了个谎言,索性许娆也没有再继续追问。她吃了周景舒给她做的饭团,然后便在卧室里上网玩游戏,隔了会儿觉得没意思又走出来看到周景舒在写字,拿过来一瞧,是一首诗,还嵌着周景舒的名字:“你从哪里知道的?”
“胡乱翻到的。”周景舒从她手里拿过自己的本子,继续在上面练字。
许娆站在他身后,看着周景舒工整的字迹,不由打趣着:“你也开始风花雪月了?和爸爸越来越像了,爸爸就喜欢这些东西。”
周景舒没有出声。
许娆伸了个懒腰,一边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一边和周景舒道:“你待会儿再去她房间。”
周景舒写字的右手顿了顿,然后道:“不方便。”
“为什么?”
“她不舒服。”
许娆皱了一下眉头:“什么意思?不舒服?哪里不舒服?”
周景舒放下笔,对上许娆的视线:“你对她的暴力让她、让她肚子很疼。”他说得虽然简单,语调也没什么起伏,可是许娆就是听出一丝偏袒。她冷嗤一声:“她告诉你的?”
“不用她告诉,她的脸色说明一切。”
许娆冷笑:“怎么了,装可怜呢?连你都心软了?”
周景舒说:“我只是不想闹出人命。”
许娆想到自己歹毒的计划也就不再争论,她努力劝服自己压下怒气,手臂撑着桌面,换上一副祈求的神色:“景舒,你要记住,我们才是一家人,是妈妈找回了你,也是爸妈一起抚养你长大。也是她们母女剥夺了我们应有的一切。你不能背叛我。”
恩情是绑缚周景舒最好用的武器,许娆心知肚明。
云愫的痛经是多种原因导致的,一是被囚禁的紧张,二是饮食失调,再是许娆的虐待,最后则是那份寿司是凉物。所以当周景舒问她是是否还要吃寿司时,云愫抱歉地笑了笑:“我不想吃了。”
周景舒皱了皱眉,下意识地问:“你不喜欢我做的口味?”
“不是,是我现在不太能吃凉的东西。”
周景舒这才懂得她的意思,又问:“那你、想吃些什么?”
“都好。”她柔柔地笑了笑,梨涡浅浅,“你做得都可以。”
周景舒平生第一次知道了心脏要跳出来的滋味儿,他看着云愫慢腾腾地起身去了洗手间,在那里清洗自己的衣服,裤子上的血迹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周景舒从旁道:“扔了吧,我可以再买一套。”
“没什么。”云愫不甚熟练,但是勉强过得去,封青黎没有非常严格地要求她做家务,只是掌握基本的生活技能便好,毕竟家里有钱,封青黎只希望女儿一生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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