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趟洗手间。他需要先用凉水降下体温。
只能使出全力的将他推开。
许久没有这样跟他亲密,安然强迫自己必须清醒,双手推搡着他,试图将他推开,但越推,他的舌就吻的越深。
安然只能低头在他耳边诱哄:是我温臣,你先放开我的手好不好?
他的手抖动着,情绪看上去很激动,但不知为什么,始终闭着眼睛没有醒来。
安然立刻挽住他的手臂,想要将他扶起。
他的舌头很烫,不断的口腔中搅拌,经不住他这样舌吻,安然很怕自己的身体会被他点燃,用力的摇头,想要躲开他,却被他死死的摁在怀里亲吻。
有点被他的体温吓到,看到他紧闭着双眼,意识到他很可能是发高烧,安然用力的挣脱开他的手,想要出去喊医生进来,然而刚挣脱开,手又被他紧紧握住。
吻的越来越急促,能听到温臣粗喘的呼吸,滚烫的双手开始向下,伸到衣领里抚摸她光滑的肌肤。
下床的时候忘记左腿腿伤,膝盖猛地跪在地上。
温臣唔被他猛地拽到怀里,安然急忙推他,你醒醒温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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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不要吸安然的嗓音颤抖,动情的身体已经将她出卖,如果再让他这样吻下去,后果将一发不可收拾。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顾以安温臣的手很烫,紧紧的握住她的手,反复的发问:是不是你,顾以安是不是你,回答我,是不是。
听到熟悉的嗓音,温臣抓的更紧:不好,一点都不好!
殊不知她越是抓的用力,温臣的身体就越亢奋,含住她唇的同时,大手用力撕开她的上衣,闭着眼睛向吮吸她的脖子,锁骨,手隔着乳罩用力揉她的乳房。
温臣根本不理会,抬头寻着她的气息用力吻住了她的唇,按住她的后脑勺不让她乱动,含住她的下唇用力一咬。
温臣被推的后脑勺重重的撞到墙上,疼的瞬间睁开眼睛,看到面前陌生面孔的女人,想到她的名字叫安然,也就是曾经的顾以安,你怎么在这儿?
手捂在发疼的后脑勺,看到她衣衫不整,嘴唇又发红的模样,想到刚才在梦里的那个春梦:梦里梦到在吻她。
好烫根本受不了他这种撩拨,隔着衬衣用力抓他的胸膛,安然试图用这种方式将他叫醒。
我自己可以站起来。温臣眼神冷厉,狠狠的咬了下牙,我还不是残废。
唔被迫张嘴,他的舌很快就伸到嘴里,一股淡淡的烟酒味道,他竟喝酒了。
一定是你顾以安,我记得你的味道,是你,就是你。温臣紧闭着双眼,状态就像是在梦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