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半年前,每当他傍晚在草坪上做完运动停下来的时候,在离他二、三十米远的地方便会出现一个30岁左右的青年,几乎和他一样的穿着,手牵一只大狼狗,神情专注的望着自己。一开始他并没有在意,时间一长,他就觉出了点什么。虽然在他的生活中只有过一个情人,那是他在大学时代同宿舍的一个同学,但也就是那段经历使他终于确信自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同志。大学一毕业,他们便再也没有了联系。他一直小心谨慎的生活,把自己隐藏起来,把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工作当中去,尽力压制自己的欲望,努力排遣自己烦恼。可这根身体深处最敏感的神经一旦被撩拨起来是很难控制的,再说这种事情两人之间是有感应的。
就会被一股莫名的孤寂包围起来。到这里已经快两个月了,当最初的新鲜感和忙碌感都渐渐褪去的时候,这种落寞的感觉便越发强烈起来。今天,他心不在焉的看了一会儿书,便索然无味的关了灯,躺在床上凝视着窗外皎洁的月光。好久没有做那件事了!他心里默默地想着,一个男人的身影在他的脑海中渐渐清晰起来。一想到他,肖荣生的身体开始慢慢的产生了躁动。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击院门的声音把肖荣生从逐渐高涨的情绪中猛地拉了回来。又怎么了!他心里不耐烦地想着,连忙抽回抚弄自己的手,起身披上件衣服下楼来到院门口。“谁呀?”肖荣生问道。“是我!大夫,我家孩子病了,麻烦你去给看看!”是个男人的声音,操着生硬的普通话,声音显得很急促。肖荣生打开门,借着门栏上面的灯光,看清了来人原来是曾带人到他这儿看过几次病的那个叫哈吉姆的牧民,正满头大汗的站在门外,带着急切的目光望着他。“你先别着急,孩子怎么了?你说清楚点!”肖荣生一边安慰他,一边把他拉进了院门。“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孩子身上烫得吓人,浑身软绵绵的,也不吃东西,求求你快给看看!”“那好吧,你等一下,我去拿些药!”肖荣生转身上了楼,急急忙忙穿好了衣服,背上急救箱返回
没过几天,那个青年干脆就坐在了肖荣生的面前,一面不时的看他一眼,一面同那条大狼狗戏耍,那条狗高大威猛,有时在他面前打滚撒欢,爬手爬脚,有时又摇头摆尾,用鼻子不停的拱他的裤门。这时候,他就用双腿夹住它的头,手拍打它的脊背,说也奇怪。它的跨下便会伸长,露出尖尖的血红的一截来。如此多日,都是这样。起初肖荣生不去理他,后来便开始留意,从他的只言片语中知道他叫陈景峰,刚过30 岁,也是孤身一人,是一名短跑运动员,在他们那个地方他这个年龄已经不受重视了,他算是体育局从东北引入的人才。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城市每天只与这条很通人性的狗为伴。一来二去,两人便熟络起来,开始了频繁的交往。终于,在一个雨天,在肖荣生的家里,在他宽大的卧床上,两个人赤裸裸的拥抱在了一起,已经想不起来事情是怎样开始的,又是如何结束的。他只记得景峰健壮的身体和他腋下丝绒般的长毛,还有那晶莹欲滴的胸尖。但是那畅快淋漓的感觉是刻骨铭心的。从此,他们小心的来往,秘密的幽会,彼此尽情的释放着压抑多年的快乐。在他离家的头一天晚上,本来是要好好的享受一番的,可谁知道一场临时的比赛打乱了他们的计划,直到临走两人也没有见上一面。来到这以后,他们也仅仅通过两回长途电话,但说不上几句电话就掉线,这让肖荣生很是懊恼。
在这夜深人静的遥远边城,肖荣生独自一人躺在冷清的宿舍,想着陈景峰赤裸的身影,禁欲两个多月的身体开始有了反应。他的手渐渐滑进内裤,开始缓缓的抚弄,意识慢慢变得模糊......
本章尚未完结,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