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在少数民族家中睡觉,必须习惯两点:一是客人要和主人家同睡在一起,不过是每人一套被褥,互不干扰,以主人夫妇为界线,男女各处一方;二是他们很多人的身上都有一股特别的味道,外来的人很难适应,牧民就更甚。有时一躺下去,奶汁味、羊膻味 、脚臭味相互混杂在一起,一般人不容易接受。好在肖荣生经常出诊,对此已经习以为常,又加上经过这一晚的折腾,早已累了,也就管不了那么多,一躺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长的时间,肖荣生迷迷糊糊的好像被什么抓了一下,以为是睡在自己身旁的哈吉姆在翻身,不小心碰了自己一下,也没在意,转了个身又睡了过去......谁知,过了不久,睡梦中的他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慢慢的扳正,而且自己的一只手被人拽着抓在一团热乎乎的东西上。他猛地清醒了过来 ,凭直觉他直到正抓着男人的那个部位。肖荣生心里一惊,连忙把手缩了回来。此时他已睡意全消,心里在猜测,是不是他们两口子在做“好事”,调整错了位置,把自己当成了对方?这种事情在他以前的巡诊过程中也发生过。他来到这儿不久就发现这个民族的人,性的欲望好像特别旺盛,有没有外人在场对于他们来说似乎不会产生什么影响。想到这,肖荣生不由得偷偷笑了笑。为了不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醒了,也怕因此打扰了人家的兴致,他假意翻了个身,借机往里面挪了挪,以使自己尽量离他们远一点,免得尴尬,然后悄悄的把头埋在了被子里。可是过了好长时间他也没有听到有什么异样的声音,不断传来的却是哈吉姆老婆那特有的鼾声。莫非刚才自己是在做梦?正在他感到奇怪的时候,一只手又小心翼翼的从被子外面伸了进来,抓住了他的一只胳膊。肖荣生始料未及,不知如何是好,紧张的屏住了呼吸。难道是哈吉姆?他快速的思考着,脑袋“嗡嗡”作响。为了证实自己的判断,他伸手在那只手上轻轻摸了摸,那是一只厚实的大手,皮肤粗糙,骨节突出。难道自己刚才的判断没有错?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么粗旷、豪放的哈萨克汉子竟也是......肖荣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弄得不知所措,全身僵在那里动弹不得。那只手见没有遭到拒绝,立刻变得放肆起来,经过肖荣生的肩膀摸索到他的胸前,隔着内衣在他结实的的胸脯上不停的抓着。一个庞大的身躯随之压了过来,隔着被子都能感觉到他的热量。接着,那个夹杂着膻味、汗咸味和烟草味的火热的身体一掀被子钻了进来,紧紧地贴在肖荣生的身上。哈萨克男人睡觉时是不穿衣服的,这他早就知道。可如此直接的接触这发烫的身体是他始料未及的。虽然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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