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恰好当了这个撞上去的冤大头。
她刚刚不过饿得厉害,过来时偷偷拿了桌上摆的点心,居然被他瞧见了。
十六一愣,这是.....什么意思啊。
她平日里大脑空空晃晃,一半还用来填了各色小吃菜谱,懒散得很,在没有生命危险的刺激下,真不算会看颜色的,于是没有体会金展护卫的好意,满头雾水,却还是进了屋。
微博:化作满河星
十六有些小心地,把怀里藏着的一口酥交了出来,放在他手心。
殿下,我打听到桐梓县似乎有鸟怪出现,要不咱们去瞧瞧吧。
她塞过来的一口酥就是豆沙馅的。
光这冷冰冰的四个字,就让十六终于领会到,金展护卫真的是为了自己好。
想来阔别京城不过一月,朝廷里的繁文缛节大概又有所精益,十六等得胃里早食全消化光了,才终于等到那些大人们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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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正偷偷眯眼看,李玄慈那边却已看完了信,十六忙振作精神,一副正道中人、行止有度的模样。
她三步作两步跨进院里,饥饿感的催促下让她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只想赶快搞定赶快去吃饭。
然后,十六肚子里盘算了好久的任务就稀里糊涂地完成了一半,李玄慈让她收拾东西,第二天便出发。
可金展却悄悄给她使了个眼色,暗暗阻止,倒像是提醒。
李玄慈看着自己手心油乎乎的一口酥,眼角抽搐了下,反笑起来,压着怒气,低低说道:你有几条命,敢这样糊弄我?
李玄慈看着她傻愣愣的脸,再一次确认,这是个连耳朵眼儿都冒傻气的蠢货。
被......被发现了吗?
李玄慈只用锐利上扬的眼尾扫了一眼,伸手出来,说道:拿来。
你打听的?你这种塞满了豆沙的脑子,能打听什么,是你那好师兄教唆的吧。
趁李玄慈在看信的时候,十六不安分地打量了下书房,桌子上似乎摊了什么信,被遮掩了大半,十六倒着看,只看见恐上有所.....、人祸、水患,都是些不成意思的断词。
十六有些委屈,又反驳不了,只能不情不愿地掏了信出来。
李玄慈却懒得看她做戏,兀自思考着什么,半天,才自言自语一句有意思。
阎王又被戳肺管子了。
她脸上没动,可也磨蹭着不肯拿信,李玄慈不想和她废话,直接点破:你那鸽哨都吹了一早上,还指望我察觉不到吗?
信。他干脆点明。
十六有些心虚,他怎么知道自己有信的,莫不是又在诈她吧,这回,她可不要像泥人精那次一样,被那么多人卖了几回还数钱。
十六呆了下,怎么,他不是怪自己偷他点心吗?
你来作甚?
她本来打算舌灿莲花,毫无痕迹地诱导李玄慈同自己一起去,可这实在不是十六强项,再被他这低气压的氛围一糊弄,就只能老老实实竹筒倒豆子。
这样还不过瘾,还要全方位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