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奋力想逃开,想躲避这令腰眼都软麻下来的悸动,可反倒将乳晃得更加浪荡了。
他被绑得极紧,这里狭窄极了,只能勉强站立着。
另一间房里,一切都静悄悄的,床榻上,李玄慈睡得正沉。
仿佛淫靡又放荡的舞蹈,他的呼吸萦绕着她最嫩的奶儿尖。
可这时,偏生绑着十六的绳索松了一段,她猛地落了一截下去,那被气息戏弄了半天的乳,就这么恰巧的,落进了他微启的唇里。
她的乳不算大,小小的,嫩生生的,白得像新生的春笋。
一股无法抑制的湿润从穴里浸出来,无论十六如何用劲,也含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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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轻的力度,将牛毛针从乳晕上划过,细细密密逃不开,光裸皮肤下的毛细血管都在呻吟,说不清是渴望,还是折磨。
身上吊着的人,似乎慌乱起来,呜呜地挣扎,可反而越来越荒唐。
而远处摇曳的光,朦朦胧胧地印出一个悬着的影子。
用嫩生生的尖尖,用丝一样柔韧的乳晕,用软得要化开的乳肉,勾着他,锁着他。
白腴的皮肉滚在他面颊上,鼻尖刻进那没骨头的丰软里,碾来压去,若即若离地勾着他。
这回,声音里的怒气压也压不住,像是燃得正烈的火,立刻便要将一切都焚毁,连渣子也不剩。
挺锐的鼻尖硌进软腴的乳晕里,把那颗豆子顶回去,鼻息闷在满溢开来的乳肉里,秘密地晕开情欲的余味。
那是个姑娘的影子,就这么纤薄一点的身子,隆起一点让人生怜的曲线,侧着光,勾勒出近似美好的弧度。
她却还有脸呜咽,一边挣扎一边颤,奶子便放肆地折磨他,让他生气,有压不住的火从丹田里一路烧上来。
满口的温热。
不要命了?
这感觉多么陌生,他杀过人,斩过妖,血色肆意,却无法判断,擦过自己鼻息的小又嫩的尖尖,是什么东西。
十六的耳朵炸了一般,瞬间红了起来。
李玄慈脱口而出问道是谁,听了才知道自己嗓子已经哑了一半,他的呼吸扑在什么东西上,又混着暧昧的热气反弹回来。
有熟悉的味道传来,有一点檀香味,还混着些甜,奇异地没有勾起他对脂粉味的反感,倒有些莫名的熟悉。
可这样被吊起来的姿势,让奶子轻轻拉成一小团,越挣扎,越晃荡,滚在他的面容上,划过鼻梁的凸起,碾过蒙眼的布条,甚至连那浓浓的眉毛,都隐隐磨过上方的乳肉。
他沉进梦里,再睁眼时,却发现什么也看不见,只有一片雾,眼上蒙了一片薄软的布巾,隐隐能看见远处有光透进来。
可好像还不够她难堪一样,她的乳尖慢慢硬成一颗嫩生生的豆子,无视这具身体主人的意志,自顾自地被欲望捕获。
这火烧得李玄慈骨头发疼,忍不住斥道:不要命了?
可下一瞬,唇中便含了一点樱,仿佛要润化在他灼热的口腔里。
然后似乎有什么软生生的尖尖,擦过了他的鼻尖,有些痒,有些麻。
恰恰与他翘起的鼻尖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