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慈正站在剑的另一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这不，今早便派上用场了不是，以为她瞧不出来那老板娘有古怪吗？如今栗子不是时令，卖得可贵了，糖也贵，怎可能有洒了点水就送人栗子这样大方的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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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声下了判决。

也只有她这样贪嘴又寒酸的人，才会首先怀疑的是栗子，其次才是别人对自己上下其手了。

不过这样关键的信息，大多都散漫在家长里短中，十六因此听了那些婆子不少空话，诸如西街王婆老蚌怀珠，东市范家铺子积压的马尾罗一销而空，如今横气得很，又埋怨起自家男人没出息，最近找了个进山里挖地的苦力活，每日都灰头土脸，害她洗衣服洗得腰都要断了。

他没有给十六任何开口的机会，直接一剑挑破了她的外裳，在察觉明显碰到内里阻力后，勾起一边唇角，多了些冷淡的笑意。

那剑出得毫无保留，在离她眼球一寸前，剑势被收了个干净，那只手握着剑柄，游刃有余地止住了攻击。

又多用了些劲，剑尖便将束得紧紧的胸衣全挑破了，刺啦一下崩开来，露出少女赤裸又稚嫩的白奶子。

可惜就是身边没有剪子，不好裁开，卷得有些大了。

不过男子似乎都对那尿尿的地方引以为豪，和养猪一般都盼着越大越好，十六虽不明白为什么，不过按男子眼光看，大些总归是好的。

十六吃着馄饨，也没闲着，顶着馄饨铺老板的压力，愣是坐在那里听了一上午来来往往的市井八卦。

不过这样一来，李玄慈的疑心也该放下一些了吧，十六安心地吃着馄饨，决定日后也要一直戴着身下这个大宝贝。

只隆起一些，像夏日水面初生的荷尖，在顶上现出一点粉，花苞则白得如同牛乳一般。

十六蹦蹦哒哒回了客栈，十分满意今日探听的成果，打算回房间好好思考一番。

进门后，刚关上房门，耳边有风声忽至，十六猛一回头，只看见寒光潋滟，有刺眼的剑芒飞至。

连夜起身，将贴身衣物卷了又缝，再加上两条系带，塞进亵裤里系好，自制了个假阳具。

何况还在她身上摸来摸去。

他看着这样纯洁又勾人的景色，眼里却只有蒸腾起来的戾气和快意，唇角勾起的弧度，反倒显得更加骇人了。

等那些婆子终于说够了，十六的茶也添了数次，渐渐由浓变淡，最后和清水一般，她瞧了瞧面色实在难看的店主，淡定而厚脸皮地放上了馄饨钱，想了想，又有些心疼地多加了两枚铜钱，起身走了。

自作聪明。

虽没有人敢直接议论祭河神之事，但隐隐绰绰谈得也不少，据说挑拣得很，也不是随便哪个娃娃就能去祭河神的，有那神婆算了算，被抱走的娃娃，八字都有不寻常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