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还有些懵,下意识地摸着自己后脑勺的大包,挣扎着坐了起来。
金展在一旁,面色有些难以言语,十六兄弟的人生经历,还真是.......丰富多彩啊。
他目光里闪着愉悦的恶意,看着无还手之力的十六,无助地跳进他的陷阱。
十六猛地摇了摇头,有些晕乎乎地睁开眼,却还是望见了那双眼睛,锁着她,缠着她。
李玄慈直起身来,目光冷了些,如同蓄雨的霭霭沉云。
,再无一丝距离。
王爷,她晕晕乎乎地叫了一声。
这样的歪招居然真的有用,李玄慈唇角翘了一瞬,把着力度,将指尖慢慢抽出,越往外抽,便含得越紧,等那指头终于完全抽离时,十六眼皮动了几下。
最后还不顾十六已经瞪得滚圆的眼睛,最后补了一句,对了,你方才撞坏脑袋之前,还骂了句格老子的,不知道,是在骂谁啊?
指尖上一片湿热,直到感受到那原本安静的舌尖逐渐缠了上来,吮吸的力度越来越明显。
李玄慈将食指沾了些糖蜜,然后直接挑开十六的嘴唇,用指尖与她藏起来的舌头搅缠着,让那蜜在十六口中润开。
他最后看了眼,到底继续往前,将他们独自留在这雨雾隔开的一方天地里。
十六脑子里乱哄哄的,像偷喝了几大缸后劲极大的桂花酒,天旋地转的,她闭了眼,可那双眸子在黑暗里仍然停留在她的脑海中,仿佛要看进她的灵魂里。
王爷?他开口,以危险的语调重复了一遍十六的称呼。
李玄慈没有半点愧疚,挑着眉毛信口雌黄。
何冲凑上前来,做着更仔细的检查,却还是没查出有什么异常,眉头一拧,沉默了许久,还是说道:要不,找块红烧肉吊她鼻子前面,有一回她摔晕了,半天不醒,就是这么弄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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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玄慈没有说话,何冲刚担心自己这荒唐办法是不是太丢脸了些,却见李玄慈直接用剑挑开了十六的随身宝贝小包袱,里面全是她各色吃食。
没什么。李玄慈挂上一点笑,以诡异又平静的口吻回答道。
何冲和金展都默默咽了下口水,感受到了氛围的凝固,不待李玄慈亲自拿眼刀剜他们,便悄然无声地退了出去。
不过是整日非要叫我哥哥,仗着失智,百般纠缠,还曾脱得精光,想方设法勾引我罢了。
然后不待十六松口气,他又继续说着。
当然,略有良心些的何冲是被金展捂了嘴拖出去的。
终于张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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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终于赶到了镇里的客栈,李玄慈抱着十六进了房间,将她放到床上。
李玄慈没说话,只沉沉打量着她,良久才道:怎么,你做下的事情,半点不记得了?
何冲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然而脑袋不够、尽忠来凑的金展,兢兢业业地默默挡在他身前,防止他打扰李玄慈的过分之举。
而她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便是眼前的李玄慈。
我......我做了什么呀?十六也咽了下口水,硬着头皮问道。
在这目光下,十六下意识打了个冷颤,后知后觉地清醒了些,却只怯怯地看着李玄慈,不敢再说话。
十六有些怯地打量着周遭,小声问道:王爷,这是怎么了呀?
旁边两人还在大眼瞪小眼,李玄慈眼中却暗暗涌了笑意。
那双眸子,生得漂亮又凌厉,如今却一瞬不移地看着自己,里面似乎还多了些她看不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