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慈望着她又泛了红的眼睛,几乎想笑,又觉得牙尖痒起来,想在她的身上撕咬磨牙,吃她的肉,喝她的血,将她吞噬进腹才能满足。
这样还不餍足。
含住了那舌尖。
李玄慈放肆地吮着她嫩生生的舌头,几乎要吞噬进去。
十六眼里又涌起一股刺刺的酸楚,心中莫名的委屈,像鱼吐泡泡一样不可抑制地咕噜咕噜冒出来。
你可得忍住了。
上高速,坐稳了
他一下咬住她的侧颈,愉悦又恶意地说着。
他敷衍地压抑了下混着暴戾的快感,装出一副斯文败类的讲理模样,伏在她耳边。
这就不算亲吻,而是赤裸裸的征服。
但还没说话,十六就警惕地结结巴巴问起来。
不过小猫舔水一样的力道,却变相地刺激了这吃人的阎罗。
于是,每一个字,便成了一个小小的吻。
十六头脑昏沉,只凭着本能从紧紧厮磨的唇齿之间汲取着微薄的空气,甚至不自觉地吮吸着他的舌尖。
衣锦撕裂的声音和暴露在空气中微凉的触感,让十六后知后觉地醒了过来。
然后一个用力,便将她肩头的衣服撕了个干净。
蠢得可怜,蠢得让他发笑,让他想囚禁在身边,再不让人多看一眼。
这次我不欺负你。
微博:化作满河星
李玄慈收紧抱着她腰的手臂,封印了十六的呼吸,却在她沉溺在亲吻之时,悄无声息地探进先前被自己挑开的衣领里。
你....你干什么!
李玄慈还霸道地探进她的唇中,用一种故意而放肆的姿态,如同尖刃刺开信笺的封口,用舌尖厮磨着她的唇线,甚至缓慢又色欲地故意舔舐过她的齿尖,留下令人脊骨发麻的痒。
我说的是,不听话就现在剥光,但没答应之后会放过你啊。
他在眼中傲慢的愉悦几乎要溢出来。
你若能忍住不泄出来,我就放过你,绝不反悔。
李玄慈终于得了些餍足,大发慈悲地从她唇舌间退开些距离,却也只学着她的样子,停在她唇上,回答一个字,便是一个吻。
她小小的手抵在李玄慈肩头,使劲想要推开他,但自己的舌尖却还被李玄慈吮着,呼吸纠缠在一块,连推拒都成了欲拒还迎的厮磨。
怎么就这样坏,怎么就专门欺负她,她怎么就这样笨,被他这样欺负。
*
你答......答应,我伸舌头,就不........她在深吻的间隙断断续续地说着,却始终没离开他的唇舌。
十六立刻眼睛瞪得滚圆,手脚并用要爬走,却被他一把拖了回来,囚在身下。
暧昧的吮吸声混着断断续续的喘息,被拢在这一方被床帘罩住的天地里。即便看不到任何的风景,光这细细蜿蜒开的声音,都足以让人耳热。
他的眸子扫过十六,里面满是沉沉的欲望,他倾身低了下去,十六下意识地后退,却还是被他囚住,呼吸扑在耳边。
李玄慈静了下,然后带着沉哑的笑意,轻描淡写地说:干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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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快不能呼吸,连口中的津液都吞咽不及,在两人勾缠的舌间牵成暧昧的细丝,又被他连同呼吸一起吞下。